杨瘦虎看了眼阎埠贵,把手里的盆子放在水台上。
一步步走了过去,伸手按在阎埠贵的肩头:“阎叔,你说什么?我战场受过伤,耳朵不是很灵光。”
阎埠贵又瘦又小,杨瘦虎走近跟半扇门板立在他眼前一样。
老小子腿有点哆嗦。
“我说...”
“我听说您好像是初中毕业,我起码上过高中,队伍上了两年军校,说不准我也去小学跟您做同事呢,到时候我叫一句阎老师应该也没什么毛病。”
隔过去上过初中确实算是知识分子了,大学生那叫大知识分子。
也就是过去读书人少,有点学问是真管用,阎埠贵开国前就当老师了,这些年,也是瞎混。
阎埠贵这个老师确实水平比较低,他后面也进修过,这话只能是找补时候说的。
阎埠贵一愣,啊了半天:“我就说都是一个院子的,没必要那么客气,是吧,哈哈哈,小杨你随意。”
杨瘦虎把手从阎埠贵肩头拿开,回头取盆子。
阎埠贵这才感到肩头一松,心跳也恢复正常。
刚才额头上都冒汗了,心想这小子年纪不大,气势倒是十足。
比自己见教育局长压力都大!
杨瘦虎接好水:“老两位继续,我还得收拾呢。回见。”
正要往回走,从前院跑进来一少女,边跑边哭。
转头就躲在杨瘦虎身后。
杨瘦虎斜挎一步闪开。
后面跟着跑出来一男一女,应该是女孩的父母。
当妈的一把拉住自家姑娘,抬手就是一耳光。
可是手被杨瘦虎一把拉住。
“喂,这位大姐,教育孩子好好说话不行吗?非要上全武行(hag)吗?要教育回家,别在我眼前现。”
杨瘦虎穿越过来,孩子教育这一块是真看不惯当时的家长。
举手就打,张嘴就骂,不高兴就吊起来打!
“你...放开我,我们家孩子我还不能打了,你谁啊~”女人被杨瘦虎吓着了,说话也不利落。
“你是老虎?”孩子的父亲认出杨瘦虎,一把把媳妇拉住。
男人总比女人对环境敏感。
“是我,你是...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