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能，能卖给我吗？”
说完，陈歌腰杆一挺，自我介绍道，
“陈歌，声乐系大三学生，绩点全系第一，艺术学院一等奖奖学金获得者，曾经连续获得过前年、去年的“百灵鸟”金奖...保证不会辱没你的作品。”
嚯，原来这学长这么牛！
即便如此，方城还是摇了摇头，坚定的拒绝了
他是作曲系的，但对声乐也有所涉猎，小时候，就跟着爷爷练了几年戏腔。
这首《素颜》，他自己就能唱。
“哎，那好吧。”
陈歌一脸沮丧。
听方城唱了两遍后，以他灵敏的艺术直觉，他深信这首歌一定能火。
自己要是拿下，说不定就能一炮而红，和顶级娱乐公司签约。
...
“滴答...滴答...滴答...”
时间一分一秒，不急不慢的悄然流逝。
录音棚内，两人也在不停的忙碌。
虽然被方城拒绝，但陈歌依旧很认真的帮忙录着音。
一次次的录制，方城对这首歌的节奏、情感也把握的越加熟练。
但不知道为什么，越唱到后面，方城反而开始变得不满意了。
“怎么了？我这边有什么问题吗？”
陈歌看着方城紧皱的眉头，好奇的问道。
“不是你的问题。”
方城摆摆手，“是歌有问题，我总感觉哪里可以再改改。”
“哦~”
陈歌松了口气，没再打扰。
他知道，作曲家在思考时，最烦的就是有人在旁边叽叽喳喳。
“啪！”
过了半晌，方城猛地一拍大退，嚷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歌不应该一个人唱。
如果一个人唱，那就是孤寂的单身情歌，这种歌，市场上已经很多了。
应该改为男女对唱，这样的话，摇身一变，就会变成甜蜜的情歌对唱，情侣间的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