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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忍字为上(2 / 2)

一个很大的梨子马上从空中向他砸来,他来不及接住竟被果子打在右手臂上!但他很快就弯下身用左手接住了......

“看不出你的身手还算蛮敏捷的嘛!接得也算不错了......”

“你懂武功吗?好像你学过呢?我若猜得不错的话......”

“我才跟我爷爷学过一点基本功而已,那还不算真正的武功......”

“那你说真正的武功会像啥样?说给我听听!好吗?”

“这是天大秘密,我说了你不许告诉别人,你发誓永远不说!”

“我发誓,如果说了就遭五雷轰顶死无葬身之地!如果说了......”

“瞧你真是罗唆,说一个如果就够了!”

“我已经发誓过了,你就赶快说吧!不说你就是小小狗......”

“你过来一点,我就告诉你!”

唐子龙走过去离她很近时,她就在他耳边很小声地说道:

“我爷爷绝对是个绝世高手,他有好多本武功秘笈,就是不知放在哪里!......”

“你还没告诉我啥才是真正的武功呢?我很想学到手哦......”

“你不会真是笨蛋吧?那绝世武功不就在我爷爷的武功秘笈里吗?只要你能拜我爷爷收你为徒!不过这又是绝对很难的事,就看你的的造化咯......”

“你说的保证都是真的?我怕你又逗我玩耍!”

“我若骗你就是小小狗不得好死!”她突然大声嚷嚷起来了!

“哎呀,你小声点嘛!给人家听见不好......”

“谁在这里那麽大声喊不得好死啊?小梅子,你又捣啥鬼名堂咧!好好卖你的梨子......”

话声刚落,只见一个白发若仙翁的老人轻步走到了两人身边。他慢慢瞧了唐子龙几下后便说:“我以为是谁在这里,原来是小叫花子啊?干嘛有空来此买梨子吃啊?......”

“爷爷,他不是小叫花子,他叫唐子龙,是深山里古龙村的人......”

“哦!难怪!就你一个人逃出来吗?......”

“啊!你怎麽就知道我是逃难出来的?奇怪!难道你有通天法术?......”

“看你还这麽吃惊的样子,很多人都知道前夜古龙村遭到了几百个恶人强盗袭击呢?村里人死伤了一大半的人,还不知那里怎样了呢?唉,真是天灾人祸咯!你能逃出来算你命好走运了......”

“看来也就是我逃出来的第二天夜里了,那时我也是刚逃出来不久啊?到底是哪里的恶人强盗干的?好爷爷,你知道吗?......”

“若我提前知道就好啦!或许村里就少死很多人了......”

“孩子,看你无家可归的怪可怜的,若不嫌我们穷点,你可以到我家做些事的,就不知你愿意否?有我们一口饭吃就不会饿着你......”

“谢谢爷爷的好心收留!不过我......”

“不过啥?难道嫌咱太穷养不起你?难道你还有啥难言之隐?我爷爷这麽有心帮你,你快说呀!说呀!......”

“你这小孩子能碰上我们也真算是很有福气了,你还有啥难言顾虑的?难道真的会......”

他刚说到此,便听见远远传来了有几人惊慌的喊叫声:“有很多的强盗恶霸来了!有很多的强盗恶霸来了!大家快点找地方闪躲啊!大家快点找地方闪躲啊......”

“他娘娘的,怎麽就来得那麽快呢?那些官兵难道就这麽不堪一击吗?小梅,小龙,你们快点躲进附近的商铺里去,千万不要乱出来啊!别怕,这里有爷爷挡着,谅他们再多人也休想接近一步......”

“阻我者亡,挡我者死,有不怕死的尽管冲着洒家来吧!怕死的就乖乖地献上你的金子银子,可以免你全家一死!......”

随着这刺破半个天空的吼声而来的是个光头的大胡子骑着高头大马一路飞奔着,他的长相狰狞难看且满脸黑点,加上一面舞着一把一丈来长的巨斧,一般人看见了肯定被吓得尿裤子!

“大家都给听好了,全镇已被我们几千南方义军包围了!识实务者为俊杰,敬请主动地把金银献出来,否则定会杀个片甲不留!城门口的百来名狗屎官兵已全部投降,没人再为你们撑腰的了!给你们考虑一刻钟......”

没等他说完,就见一个人从对面的商铺二楼上跳下来了!他根本不说话,一把鬼头大刀就直接招呼光头黑汉过来......只见寒光闪闪刀来斧去,真是棋逢对手一场恶战,刹那让人觉得天昏地暗起来!

不知两人究竟打了多少回合,似乎都有使不尽的招式气力?看久了竟像是在表演功夫了呢?就在此时,又有一人拿着把长枪也从二楼商铺跳将下来加入了大战之中,那光头黑汉也着实了得,大战二人竟也面不改色!

这大战光头黑汉的两人正是在城门口内卖艺的豹子头兄弟俩!他们因长途行路又卖艺确实觉得有点困累了,正在高兴地吃菜喝酒着呢!不料下面这个光头黑汉的霸道言语行为惹恼了他们,一不做二不休那做哥的马上冲出门跳下楼去!后来,恐怕哥哥会有闪失,做弟弟的也果断提枪助他哥哥来了!

又不知又打了多久,渐渐地那光头黑汉有点招架不住的样子来......这小子是那种打不过就逃的货色,只见他连续飞出十几把飞刀时就趁虚而逃了!那些喽罗们见头领战败自然跟着逃了。

站在商铺门外的白发老人见两人取胜也就没有出手的必要了,他暗暗地想:这两个年轻人的功夫再假待时日定是绝世高手!很多老百姓以为没事了就赶忙收回刚刚拿出来换命的金银财宝,但半空里突然飞下一影子,他瞬间就把那些金银从老百姓手中全夺回去了!

“该是你们的就是你们的,不该是你们的就不是你们的!不想死的通通给拿出来......”

“他娘的,打跑了一个又来一个?再去把他打跑......”刚想坐下喝口酒吃口菜的哥俩听见此人的狂妄声音时,做弟弟的想再去大战此鸟人却被哥哥拦住:“弟弟,你我加起来都远不是此人的对手,去了就是白白送死......”说完,他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原来此人竟练就了传音绝杀功!内力较弱小的人肯定因抵挡不住那力道而受重伤或马上死去!他挡在了弟弟的面前,因那股源源不断的暗力是冲他们而来的!

就在紧急关头,白发老人瞬间出手了!顿时,那道力量便消散无形了......白发老人用的是更具杀伤力的内气功!

“啊!这里竟也暗藏着绝世高手之一?真的不可思议啊?罢了,罢了,斗不过你,后会有期!”

说完,那影子如鹰般飞逝而去了......

此时此刻,待恶霸强盗们全部都狼狈地离去后,整个仙居镇竟是静悄悄的一片!因为居然还没人相信几千人的匪盗刹那间就去得无影无踪了?很久以后,才有些大胆点的人走出家门来惊喊着:“恶霸强盗们走了!恶霸强盗们走了!......”

其实,白发老人自己也略受了轻伤,为了保护两个孩子以及周围的百姓们,他不得不暴露自己的行踪,当然他认为很是值得!刚才那人影就是他的师弟之一的无影,百多年前他们结拜的异性十兄弟同投在当时天下第一高手的门下......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罢了,罢了,恐怕再想躲也躲不过这场生死争斗了......”

能忍则忍,不能忍又何必再忍?忍了近百年还不够吗?他扪心自问:“做为大师兄,他当年在处理事情上会有不太对的不公平的地方吗?既然没有,又何必再躲避?不是怕死,而是怕兄弟们自相残杀!唉,该来的都会来的,该去的都会去的......”

“小梅,小龙,你们该出来了,我们快点回家咯......”

两个小屁孩才有点惊魂莫定的样子钻出商铺来,他们都有点傻呆呆地望着白发老爷爷......

“嗬嗬,你们俩小孩一定想问我那个老头为何会自己走了呢?是啊,他那麽凶恶也不要金银了又怎麽会自己走了呢?我也不知道啊!或许他昨夜喝多吃多了突然很想拉肚子了吧?要不就是他得到急信说他父母都快病死了......”

“爷爷,你老是爱逗弄人不肯说实话,一定是你使了啥法子让他怕极了才走的!是不,是不?”

“就当是他怕爷爷的威严吧,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还以为我是绝世高手呢?其实,爷爷也怕死要命!哈哈哈......”

“爷爷你几时怕死过?就是爷爷暗用啥武功吓跑他的......”

“小梅,你又乱讲话了,再乱讲话回去后罚你不给吃饭......”

“明明就是嘛!爷爷好霸道!”

(五)

一辆马车出得仙居镇的城门来便向南边的小路跑去,马车上正坐着白发老人和两个小屁孩!他们就像俩亲兄妹一样在嬉闹着讲着话。白发老人看在眼里感慨极了:真像当年的自己和鸳鸯妹妹!真是再难得一见的情景!

话说唐子龙为何不去找古枫老先生而会跟白发老人回去呢?这是他想拜白发老人为师有极大的关系!至于送他出山的白发老爷爷对他说的话,他倒是暂时忘了。他想:谁的武功最好又肯收他为徒的人肯定就是最好的师傅!再且,小梅的那些贴耳说的话绝对有极大的诱惑力!于是,他决定跟白发老人回去!假如不像小梅说的那样,他还能再去找古枫老先生,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当然,他觉得跟小梅在一起会有很温暖很细微很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确实太美了!或许,说是需要亲情也不错哦!他感到自己似乎命太好了也太有奇遇了?要不怎会都遇上好人呢?他正暗暗想着,只听见白发老人大声对他和小梅说:

“你们要坐好坐稳来哦!别只顾笑闹了,我就要加速了!驾,驾,驾!......”

白发老人刚刚催马快跑,但后面突然正飞驰着两匹非常快马超越而来!他赶忙拉紧缰绳,马车被迫慢跑下来了......

“哨牙鬼,你干嘛往西面去?快一起返回老大那里把这里发生的事报告一下.......”

“咦,不是要去长岭老地方麽?干嘛又不去了?......”

“你不见这里发生大事了吗?你瞎了眼啦?你装耳聋啊?他娘的,你就想偷懒......”

“我见老是跑来跑去多没意思,你不嫌困累啊?做啥都是急匆匆的,刚才被你从温柔乡拖出来多没面子,连银子都没给人家......”

“你娘的老是没出息,等办妥正事回来,你想找谁不行?偏偏看上那个妞麽?别说了,给我走快点......”

“他娘的,你又不是一个鸟样?就爱摆点鸟架子而已......”

“你还在咕哝些什麽?快走啊......”

两匹马像狂风般往南边卷袭过去了,他们之间的谈话在白发老人看来是那种下流痞才会说出口的话,两人肯定不是啥好鸟!这时,唐子龙大声说道:

“从昨天黄昏到现在,我已经是第三次在这条路上看见过他们咧?整天跑来跑去的,真不知他们到底是做啥事的人?......”

“小龙,别管别人太多的闲事,用心管好自己就行了......”

“我看他们就很像坏人?干嘛不管呢?任由他们去做坏事啊?......”

“你够本事够能力去管吗?管不了还去管?你傻了活腻了?”

唐子龙沉默不语了!是啊,一个小屁孩能管啥事呢?不错,管好自己就行了......

“没本事就要学有本事去,老爷爷你就收我为徒教我武功吧!”

“我都说我不懂武功了,谁说我有武功的?......”

“爷爷,你明明有嘛!......”

“小梅子,你最不听话了!你再乱说今晚不许吃饭......”

“哼!不吃就不吃......”晓梅赌气似地撅着嘴不理爷爷了!

“小龙,你干嘛要学武功?”

“打坏蛋,杀恶霸,惩罚强盗,为民除害,伸张正义......”

“说得不错,但学武功会很难很苦的哦!你受得了吗?"

“只要是学武功,再难再苦我也会受得了......”

“回答都很好,可是你得学会养活自己先......”

“老爷爷,你请放心,我总会养活自己的......”

“小屁孩倒蛮聪明会道的,就是能不能做到你刚才说的话?”

“能,绝对能,我发誓!如果......”

“别如果了,你那麽喜欢学武功,我会请个好师傅先教你学文化知识......”

“爷爷,你答应教他武功了?......”

“不是我,反正迟早会有人教他行了吧?小梅子,你不生爷爷的气了?哈哈哈,你这个刁蛮的小屁孩会跟爷爷耍心眼了......”

他说着猛抽了马屁股一鞭子后便大喊几声:“驾,驾,驾!......”

马车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行进了一个多时辰,终于看见不远处的山脚下有几间红瓦房子了,那就是白发老人的老居所了!

“看前面的风景正好,准备就快到家咯!高兴吧,我已买有了猪肉,今晚还要杀大阉鸡......”

“高兴极了,爷爷真好!”

(六)

话说冷血去深山里探查鬼天啸的动静情况回到仙居镇已是第二日深夜的三更时分!他熟悉地来到临风斋后门外墙,看到里面还有灯光亮着,就知道古枫老弟早已备好酒菜等候他多时了!他轻轻地飞越过高高的围墙落到里面时,就看见古枫老弟背坐着喝着茶的背影了!他想慢慢地走过去......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久违了,冷血哥哥......”

“与你一样的心情,与你一样的感动!古枫老弟......”

“前几日就接到你的亲笔信函说你这几日定会某时来此,我真是高兴万分激动无比!这几日每晚都是睡不好觉呢?上好的泉河酒及菜肴早已备好,你再不见来就快愁死我了......”

“干嘛会愁死去呢?你不是有个美貌贤妻吗?她不陪你解闷排忧啊?我冷血到处漂泊惯了,能有一处栖身之所就不错了!多年不见了,还烦劳古枫老弟这麽看得起哥哥我,我真是感激不尽啊!古枫老弟不仅书教得最好,而且人品也最好,这点就是当年哥哥我会救你出地狱虎口的原因!唉,真是难得古枫老弟的一片深情美意,哥哥我就心领了!......”

“冷血哥哥当年救了小弟一命胜过父母再造之恩,在此小弟我再行三拜九叩之礼!”说完,他便朝冷血跪了下来不停地叩拜着!冷血赶紧扶他起来说:“瞧你何必多此一举?你我兄弟一场还说啥客套话?拿酒菜上来吧,我要与你一醉方休到天明......”

“早就等待哥哥你说这句话啦!来人呐,上酒菜到书房来......”

等几个丫环摆好酒桌放好酒菜后,古老示意她们全部退下。今晚他不仅要陪好酒,还要亲自侍侯冷血哥哥喝好吃好来!

古枫老弟先为冷血哥哥倒满了一杯酒,然后再为自己倒满了一杯,他双手举杯对冷血哥哥满怀豪情道:“祝你一帆风顺旗开得胜!”

再添满酒杯,再举杯饮尽!

再添满酒杯,再举杯饮尽!

“自上次分别后已是十年有余,古枫老弟我没能及时通知哥哥我会蜗居在此,当时确实有不便之处,还望哥哥你见谅海涵一番!此后想找你更难了,最近你才找到了我,我真的不胜喜极而泣啊......”

“古枫老弟你真是太客气了,兄弟一场真的不要太见外了!随便一点啊......”

“哥哥豪爽大气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来,再敬哥哥一杯酒,干啦......”

古枫老弟老是劝冷血哥哥多吃菜,用筷子不断地夹满了冷血哥哥的饭碗,而冷血哥哥也一概吃个精光!难得的人生酒乐又岂不乐哉?待酒足饭饱以后再饮了一杯清香的淡茶后,冷血哥哥才冷峻地问道:“古枫老弟,你老实告诉我这几天究竟发生了啥事?你又为何受了内伤?”

“这你也能看得出来?难怪江湖上都说冷血哥哥是天下第一咧!说就说吧,前天上午仙居镇突遭号称南方起义军的几千匪盗恶霸的袭击,领头的人名不详,但武功绝顶一流,会传音绝杀功,更是来无影去无踪!我就是阻击他时被他的传音绝杀功所伤,但他却自己很快地溜走了......”

“哦,不用再多说了,我已知道是谁了!但不知是谁竟能把他赶跑呢?我不在此,鬼天啸也不在此,能赶跑他的人除了我的大师兄外还能有谁?莫非他就在附近?哦,近百年没见过面了,怪想念他的!你知道他会住现在哪里?......”

“我想想看,听说前天有个白发老人站在商铺前就吓跑了他?大概就是他了,他还带有两个小屁孩子......”

“他们赶着马车出城往东南面走了,而那里有个霍家村,就是霍家村了.......”

冷血望着古枫老弟再问道:“你前天可否收留一个六岁大点的男孩?他叫唐子龙,他拿有我写给你的一封信,你收到了吗?我在信中交待你收留他以后要好好地教他识文读字......”

“哎呀,看来那小屁男孩就是你说的唐子龙了?因为那白发老人从来没带过小孩上街的,此次却带了两个?有点奇怪!或许他先救了他也不一定,所以唐子龙就没来到我这里......”

“我们几天后一定要找到我的大师兄和唐子龙,就暂且先休歇几日吧!太急了也吃不了热豆腐,就让他在那里快活几日......”

“那你冷血哥哥就将就在我这里歇息吧!想住多久都行啊......”

“我跑来跑去的自然想好好歇息几日了,好吧!那就烦扰古枫老弟几日哦......”

“来人啊,请带这位绝对贵客到上房歇息,桌上随时都要摆上好酒好菜!随时要有人在他身边侍候着......”

几日后的某天上午,当天空上出现一只巨大的老鹰不停地盘旋时,正在跟两个小屁孩嬉戏打闹的白发老爷爷仰头看了一下后就说:“你们到最里面的暗室里藏起来,没我的叫喊不许出来!听见没?快去里面藏好来......”

“爷爷,干嘛突然叫我们到里面去藏起来?”

“别多问,藏起来就是!听话,快点!”

看着两个孩子藏好了后,他才不声不息飞掠到几百米外的山坡上站立着!他知道,等下会是谁来了!太久没见过面了,他未免有些激动了!那个叫冷血的师弟竟会不期而遇?是什麽风把他给吹来的?想想最近江湖黑浪汹涌不息,不知是谁在兴风作浪?谁都会有嫌凝!或许,会是别的重要事情?该不会找自己算帐来的吧?刚想到这,半空里就响起了冷血的雄厚声音:“明空大师兄难得有雅兴观赏风景啊!久违了,近百年不见,现在您可安好?我是偶然闻知兄长在此,以致难耐想念之情,就此特来拜候为甚念!请予方便见面!”

“难得师弟如此挂念为兄,情深可鉴,感谢万分!你别太客气,就请现身移步前来,略备酒茶以待!”

刚说完,只见眼前有一个影子便应声快速飞掠而至了......

“明空大师兄,久违了,别来无恙乎?哈哈哈......”

“二师弟,刚见面有何好笑?请跟我来吧......”

“我笑咱们都相当的老态龙钟了!你敢说不是吗?哈哈哈!”

“谁说不是呢?岁月无情催人老啊!不过,我们几个兄弟又是最耐老的人,比那些普通人幸运得多了,你敢说不是吗?哈哈哈......”

“只可惜世道变了,有些人也就变得不知所以了!有时想来竟是伤感无奈啊......”

“冷血师弟所言极是,我也是感同心受啊!忍耐了近百年,我都不知究竟为了什麽?唉,一言难尽咯......”

“有时必须要忍,有时无须再忍!大师兄,你说是吗?”

“同意师弟的说法!”

说着说着,他们就走到房屋前了。明空大师兄让冷血师弟坐下后便去倒茶,搞得冷血师弟抢着要倒茶!于是,他俩就像小孩似地玩起抢茶杯倒茶的游戏来。其实说是玩,还不是印证彼此的武功修为?到底还是大师兄略胜一点点!其实,彼此都明白谁胜了谁,只是不必点破罢了。

“人老咯真是有点不中用咯,冷血师弟雄风确实不减当年啊?可喜可贺哦!来,你是客人,为兄的就理应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多谢大师兄那麽抬起我冷血师弟,我也以茶代酒还敬大师兄一杯!”

“不过,有句话我得问下,其他几个师弟情况怎样了?你有了解明白的吗?”

“不太知道,真的不知他们各自的下落如何?唉,真有点难过似的......”

“有时不知道还比知道更好些,你说是吗?但愿他们不会像鬼天啸和无影一样......”

“祈求上苍保佑他们吧!但愿他们都会行得正为有义!”

“或许我们还必须做到忍字为上!冷血师弟,你以为如何?”

“我认为对极了,目前必须如此!”

“目标达成一致,同心协力为之!”

“明空大师兄,我还有事想请问,你这里可有一个叫唐子龙的孩子,他是从古龙村里逃难出来的......”

“你怎麽也认识他?他可够机灵调皮了,还有点野性难驯的味道!”

“几天前曾救过他,他可是块练武功的最上好材料,若再加以善诱且他认真苦练将来必成大器!”

“你竟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哈哈哈......”

“有大师兄再度出山,师弟我以后再难也不怕了!哈哈哈......”

“我到你处,千万别告诉任何人!”

“冷血师弟,我懂得怎麽做!你也要小心行事哦。”

“该忍则忍,忍字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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