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穆山海气得大喊,心中更加惊惶了。他确信,在眼前的这两个人面前,他连出手的资格也没有。
“你跟我走。你,回你的汝晖城告诉那个老家伙他儿子在我手里,要想让他活命,就安安分分地在冽北原当他的土皇帝,永远都别打胤国的主意。”诗人一把抓住穆山海的衣襟,又对方峥说道。
“不是他才是方峥吗?”屠夫有些不解了,语气憨厚,挠了挠头指着方峥说道。
“啧啧啧,自私的主子,无私的仆人。三岁小孩都骗不过的把戏码,能骗过我?”诗人又是一声冷笑,话里满是不屑。
“我说的话你听到没!”诗人突然发怒,手里折扇一挥,狠狠扇在方峥的脸上。
方峥一愣,嘴角的血都没心思擦,连忙说道:“知道了知道了。”随后仓皇失措地逃出了酒楼,不见踪迹。
“小白,把这个人带回去。”诗人对着窗外随意说了一句,不一会儿便出现了一只幼犬,带着穆山海消失在了长安街上。
“可是...诗人,我怎么还是觉着那人不像是汝晖城的少主啊?”屠夫挠了挠头,还是很疑惑。
“呵,我当然知道他不是汝晖城的少主了。”
“那...皇帝的命令不是软禁方峥吗?”
“可是主人的命令...是要方峥死!”
诗人嘴角一扬,继续说着:“刚刚打方峥的那一扇,贯入了我的古书煞气,方峥会死在一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以足够狰狞恐怖的方式。”
“北地的土著,果然都不入流。”诗人扫了一眼已经倒地没了生机的那几个入流中游的侍卫,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