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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没绷住(2 / 2)

陆野从衣服里掏出手帕,蓝色的,和以前一样。

我以前就老嘲笑他,这年头,哪还有得起男人用手帕,女人都不用了,你可真精致活的跟个孔雀似得,真想给你头上挂个稀有动物的牌子,然后给你弄个栅栏,围起来做个动物展。

我就揣个小篮子穿个小雨靴,守在那门口,跟所有小商店的老板娘一样,沾着口水,乐呵呵的坐那数钱,吧嗒吧嗒的听着都舒服。陆野鸟都不鸟我,当我说话放屁一样,放屁还影响空气质量呢,他倒好,一整个无所谓。全当我在自言自语。只不过他把最初的白色换成了蓝色,因为我喜欢蓝色。

所以他这个习惯也一直没改。直到我们分手。直到现在。

我接过他的手帕擦嘴,在那恶心熏人的气味中,陆野身上好闻的味道从手帕中散发出来。

这种味道以前我不断的在陆野身上闻到,只要在一起我都会蹭到陆野的脖子去闻这好闻的气味,那会陆野总说我像个小狗一样。隔了这么久了我还记得,就像是一种铁味,我是一块吸铁石老想闻他,就跟昨天发生的一样。

闻念从前面回过头来,看了看我,看了看白星妤,又看了看陆野,然后很严肃的,说,没事儿,之之,真没事儿啊。

我一见闻念那样差点没绷住就哭出来。

而白星妤那堡垒还跟迪士尼公主一样的坐的纹丝不动,看她那样子别说是李根硕来了,我看就算是告诉她洱海水干了,玉龙雪山崩了,就在她面前,我想她也就那样,死也要像个堡垒一样一整个的僵尸。

吐过之后人好多了,我从来没觉得这么舒服这么精神,跟压了五百年的泼猴瞬间刑满释放一样,一片清澈,只想说,爽。

闻念见我精神气好了,她也立马活过来了,搞得好像我两是连体婴一样,两眼放光,我觉着这司机可能要惨遭毒手,完蛋了。

果然,闻念这阵势一点都没让我失望,拉开架势就和司机吹牛,短短几分钟就把话题拉到了奥运会夺冠上,这格局属实大。

到后来,闻念更是放肆,得寸进尺的让司机把车停在下个服务区让她来开,我想着那司机肯定被她给聊昏头了,而且是严重昏头,他要是在南屏街昏头,我肯定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这尼玛拖着四个人在高速公路上昏头,这玩笑就过分了啊,玩大发了嘿。

好在闻念还剩一丝良知,她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于是她说,老哥,你这不说笑呢,这我哪敢开啊,俗话说得好,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小酒怡情,大酒要命,我这还醉着呢。您开,您开啊。

我的心真是饱受煎熬,仿佛我已经做了一趟过山车似的,心跳直接飚到两百二。

后来车子开到了下一个服务区。那地方鸟不拉屎的,加上半夜月黑风高的,整个就是一聊斋志异里面的什么寺来着,可渗人。

闻念还惦记着开车的事,司机大哥,这时候特别警觉,我想着估计是那昏头的劲缓过来了。问闻念,你有本本吗?

我一听这话,哦豁,这下真完了。

闻念的本早就拿到了,早些年她爸为了奖励她成功拿下本本,就给她买了辆车,年纪轻轻的那车就这么落入了她的魔爪,一个月之内,新车已经变成二手车都不如,被刮得七荤素,跟毕加索的画一样,艺术。没钱给车保养美容,就这么着她霍霍了两个月,她爸就把车收回去了,从此以后再也没让她碰过车。

闻念握着方向盘,特兴奋,激动得跟我马上要结婚送我出嫁似的,油门一轰,车就这么冲出去了。

我伸头看着表盘上的码数,活生生的超了三位,立马满车的找安全带,各种姿势往身上绑,多想这个时候给我根绳子把我五花大绑也成,然后一脸赴死的表情看着闻念把车当飞机开冲出高速。

车越开到外面越冷,别说什么其他的,全是树唰唰唰的声音,我就在想K市到Y市怎么这么路段,啥时候种的这么多树,不过闻念看着环境高兴坏了,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在司机位上舞来舞去。

她说,之之,我这技术,牛吧?

我赶忙说,那可不是,我闻姐这车技,你是第一谁敢是第二,还有谁比我闻姐还牛,能有这技术,普通凡人能开这么好吗,那不得练个百十年。

我觉得,我这话说的,只不过稍微偏离了事实那么一点点。主要是我知道闻念这人,和我一样的狗脾气,特倔特执着,我要是敢说她一句开的不好,她肯定一脚下去再上三十码直接带我们奔上月球去见嫦娥去。

我转头看了看陆野,他低着头,没有说话,刘海垂下来遮住了他的脸,我看不到他的眼睛,或许是太黑了或许是他睡了。

白星妤依然纹丝不动,就真跟坐飞机一样特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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