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们是禽兽二人组，我们这下倒霉了。”
听到这话，杨凡也是一脸的郁闷。
瞪着大眼睛对两只鼠精吼道：“你们刚才说了什么？”
知道祸从口出的鼠精，开始装疯卖傻。
“大人，我们什么都没听见啊，”转头就看向身旁的鼠精，“兄弟，你看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另外一只鼠精可真是被吓尿了，跪在地上就磕头。
“人禽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梧桐山，求你放过我吧，我这就回去闭门不出。”
杨凡想发火，就被旁边的白灵的嘲笑给打断。
“人禽啊，好一个人禽，我是兽，所以我们是禽兽二人组。”
说起来这人禽还真是杨凡的一段憋屈血泪史。
当年初到妖界，人生地不熟，饿了好几天没敢吃东西。
最后实在憋不住了，胡乱的吃了一点不认识的东西，导致功力尽失。
于是就被路过这里的狐族给捡到。
在妖界，人类可就是一个稀罕玩意，不是没有，而是太少了。
大多数高等级的妖族总喜欢抓几个去当宠物，所以称之为人禽，意为圈养之人。
说到这里，另外一直鼠精直接晕倒在地，不想在认识身边这个说实话的鼠精。
“杨凡走吧，这两个鼠精就是打工的，再多也问不出什么来，还不如我们去找点高级的妖兽审问。”
临走前，杨凡可是好好的发泄了一番，连地上那只昏迷的鼠精都没放过。
“太凶残了，杨凡你还是老样子。”
一脸怒气的杨凡，此时的鼻孔有眼珠子那么大，还一直喘着粗气。
“别和我搭话，今天我谁也不想理。”
白灵偷笑，悄悄跑到前面带路。
九尾坳，此处正是当初圈养杨凡的地方。
再次来到这里，杨凡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多了一点眷念。
“在想什么呢？还在想花花吗？”
杨凡白了白灵一眼，没有搭话，他说过今天不会再说话的。
可白灵也想再激一下杨凡看个乐子。
“不用想了，这么多年过去，那小妞可能已经成为别人的媳妇了。”
“滚。”
杨凡忍不住大喝：“谁要是敢抢我媳妇，我和他没完。”
破功了，这可算是白灵每天和杨凡的一场趣事。
夜里风静。
九尾坳的狐族也都归穴休息。
杨凡和白灵一人一兽隐藏了身影，慢慢潜入其中。
刚进去就闻到一股很奇特的香味。
“杨凡，这味道我好像在哪里闻过，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杨凡没有搭话，这味道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是花花最喜欢的味道，每天都要用这种味道的花瓣洗澡好几次，时间一长，都掩盖了自己身上的味道。
“跟我走。”
在这里白灵的确没有杨凡熟悉，跟在屁股后面来到一座山洞前。
狐族本来是一个很聪明的种族，但是天生的习惯让他们还是喜欢住在洞里。
也和其他的种族一样，不太爱修建什么漂亮的建筑。
杨凡收敛起浪荡，整理了一下衣服，顺道还提了一口气。
看的白灵都感觉杨凡在强装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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