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房管事一激灵,回头,吓得不轻,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心说,怎么就忘了,还有这一层关系,结巴道:“雍……雍侯。”
“我倒是快忘了你了,宁监丞。”
“宁海……见过侯爷……侯爷万安。”
“宁监丞可知,冻疮这东西,一旦长起来,以后怕是年年都会长,极难断根?”
“小的……小的愚钝,故……故不知。”
“宁阿监只见了本侯愚钝而已,巴结讨好起陛下,那殷勤安排,谢某自愧不如。”
“既然是聪明人,就不该只为了眼前这蝇头小利,迷了眼。”
“宁海受教了,多谢侯爷。”
“既然明白了,那裴大人的活儿,你就好好代劳了吧……可不许假手于人,偷奸耍懒,否则,我让你把这桶里的好东西挨个尝一遍!”
“是……是……奴知道该怎么办。”
“你总算记起我了。”
“也就晚了三天来看你,怎么说得我这般凉薄,歇歇吧,我们屋里叙话。”
“晚了?”
“可是被魏言的死绊住了,到底是谁下的手,有头绪了吗?”
“魏言之死,你不用琢磨了,是我。”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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