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还要突袭殷人步卒吗？”西门的殷军大队步卒就吊在后面，如若迂回突袭可以消耗不少，这么一块肥肉让契鲁密有些割舍不下。
打古扫视了一圈众人，又看了看众人身上的伤。“现在普达尤浑和哈颜打联系不上，我们又多有损伤，回去吧。”
“好，听你的。”契鲁密也不多说了。
肖离原刚刚把李善文这边的统计呈给潘胜，潘胜表情未变，但是眼神却越来越犀利。“等李善文回来，就让他告老还乡吧。这位老将军也该有个善终，他现在不宜继续指挥大军了，离原，你带梁渠军千骑去换下李将军了吧。”
“这……临阵换将，义父，儿子恐难当此大任。”肖离原连连推辞。
“你一个精力旺盛的小伙子，天天陪在我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子是什么意思，我还要你保护不成？”潘胜轻笑两声。
肖离原行了一礼。“是，义父。”
深夜，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大军临城，整座护云城周围遍布肃杀之气。
“禀报将军，肖大人领着一千梁渠军直奔我军而来。”李善文的副将正在向李善文禀报。
李善文大惊，这肖离原是来做什么的他自然清楚。“他们已经到哪了？！”
还没等副将回应，身后的大军纷纷让开，让出了一道路，肖离原已经临近李善文的身前，肖离原一路快马加鞭终于赶上了李善文的大军。
“李老将军，统帅有令，李老将军年事已高，督战乏力，特命我来替李老将军督战。”肖离原气喘吁吁，连脸上的黑面具都有些歪斜。
“统帅这是为何？临阵换将可是大忌！”李善文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肖离原缓缓下马，附在李善文耳边轻轻道。“潘帅让李老将军此次回去，就告老还乡吧，潘帅念李老将军劳苦功高，会在陛下面前保您爵位。”
李善文听这话，讪讪地后退了两步。“这……末将领命。”
“李老将军，快马已为您备好，上马吧。”肖离原一招手，后面的人拉来了两匹棕马。
天蒙蒙亮，城墙上都起了一层寒霜，墩格尔立于东城墙上，看着已经架起的投石车，冲车，西城墙，南城墙，皆已经一目所及都是殷军。
“拉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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