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就是乐时季冤枉宫女了,她也很好奇澹妃娘娘的瓜子从哪里拿出来的,居然还邀请她一起吃,这可是宫宴,她怎么敢。一边这么想,一边感叹不愧是澹妃娘娘宫里的东西就是比别处好吃。要是能成为澹妃娘娘宫里的宫女就好了。
“不知澹妃娘娘怎么看?”一道苍老的声音将众人的视线拉回到华曜身上。
原著里原身根本没来参加宫宴,也根本不知道宫宴上发生了什么,作者也没细写,只知道宫宴以后的没两天严夫人就病逝了,严府里就是那个叫白兰的一言堂了。严菲儿知道后在宫里闹了好些日子,直到有了身孕才消停下来。
华曜侧头看了一眼严菲儿的脸色,果然已经黑了。
“本宫以为左不过是严大人的家事,皇上派人将严大人叫醒看他如何处理此事。都是严大人的家眷,想来严大人不会顾此失彼的。”华曜说完再一看,严菲儿的脸更黑了。“不过,严大人也真是荒唐,如此小事竟要闹得人尽皆知。可见严家家规不过如此,怪不得能养出舒妹妹这样的人物。”
“皇上……”严菲儿娇娇弱弱的刚站起身来就被乐时季打断不敢言语。
“曹禄,去找人将严大人叫起来。睡了这么久也该醒了。”乐时季扫视一周直视严菲儿,“舒常在,你有话要说?”
舒常在摇摇头,乐时季便不再看她,倒是华曜多看了她几眼。
曹禄带着酒醉严詹来到后殿,将一碗熬得浓浓的醒酒药捏着他的鼻子灌了下去。严詹其实早在严夫人谢恩的时候就醒了,只是事情的后续越发难以收拾让他不能醒也不敢醒。直到曹禄把药灌完他才敢“悠悠转醒”。
“曹公公,这是?”严詹装作刚醒的样子,伸手揉了揉眼睛,转头看了看周围。
“严大人醒了就好,外头为了您可都闹翻了。咱还是快点出去吧,皇上还等着你您呢。”曹禄才不管人是刚醒的还是早就醒了,只要他现在是醒的就行。
严詹苦笑,最终还是没有逃脱,只能面对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严詹一露面,严夫人就开始掩面痛哭,严詹眼里闪过一瞬厌烦,没有动作。反而是白兰主动上前询问他有没有不适的地方,温柔小意的抚平他不平整的衣襟。
“臣有罪,臣连自己家里的无知妇人都管教不好,带到人前,污了圣上的清净。是臣无能,教妻无方,还请皇上责罚。”严詹行至堂前直接下跪扣头请求乐时季的原谅。后面严夫人歇斯底里的吼叫声听的人心里发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