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晨曦铺撒进掌门大殿。
李慕白扒拉开宁中则白花花的大腿,翻身穿戴齐整。
宁中则浑身酸软不想动弹,不过想到今日是眼前的小相公,替爱徒令狐冲解毒的第一日。
还是强行支撑着爬起来,红着脸羞涩的整理床铺。
这原本是跟岳不群的爱巢寝居,更是当年的婚房。
昨夜却跟另一个男人满床打滚,甚至还被悬挂着托住,转悠了大半个寝殿。
予取予求!
“你再睡会,帮令狐冲解毒疗伤的事情,我自己去就好。”
李慕白促狭的看着宁中则,那被迫岔开走路的古怪姿态,嘿嘿直笑。
宁中则温婉浅笑,赶紧合拢些。
“那你先过去吧,我随后就赶过来。”
“也行,别收拾了,一会晚上还不是一样被搞乱!”
“啐!”
“灵珊万一过来看见,就不好了。”
二人又厮磨一会,李慕白这才走出掌门殿,运起鬼魅的身形步伐。
穿殿过巷的一道残影,险些让晨起练功的陆大有等人以为看见了鬼。
下一刻。
李慕白就出现在宾客偏殿。
柳生姐妹跟阿珂,自然住在贵宾阁楼。
令狐冲如今并非华山弟子,碍于任盈盈的身份,住在环境清幽的迎宾阁。
距离贵宾阁无非也就百来米的距离。
山巅空气清新,环境幽静空灵。
任盈盈坐在阁楼内,一身居家素服,素脸朝天。
此刻正端着一碗不知是什么药草熬制的汤药,温柔小心的喂进昏迷不醒的令狐冲嘴里。
岳灵珊将令狐冲扶住,满脸担忧。
“任。。。教主,这药有用吗,怎么还是不见大师兄醒过来?”
岳灵珊还是不想喊什么“嫂子”之类,对于日月神教,五岳剑派有着本能的排斥。
“哎,我也说不准,不过蓝凤凰说多少能延缓些毒素蔓延,聊胜于无吧。”
任盈盈也是一脸忧虑。
“对了,那个李公子说大师兄还中了一种毒!似乎比那什么玄冥阴毒还厉害,任教主,到底是什么毒?”
任盈盈显得有些局促,满脸绯红。
在古苗疆,尤其是苗疆圣女执掌权杖时,有一种传统。
苗家女出嫁前,都会通过各种手段,给彼此种下情蛊,以誓忠贞。
这种传统传承几百年,早就成为惯例。
若是苗家那些阿哥未能被自己阿妹种情蛊,反而会遭到耻笑!
任盈盈早年在苗疆生活过一段时间,对于这种手段也是相当熟悉和认可。
在蓝凤凰的引荐下,从苗疆蛊毒大师——草鬼婆处,学会一些蛊毒之术。
于是,在决心嫁给令狐冲的那夜晚,令狐冲就有幸成为任盈盈的情蛊子蛊寄主。
这种蛊,叫做痴情蛊!
母蛊虫在女子气冲穴内寄生,位于胯部下沿。
子蛊虫却是寄居男子玉枕穴,位于后脑位置。
一旦一方背叛,下场极其凄惨!
蛊虫会迅速变异,吞噬肌肤,当然,男子处境就更加恐怖。
整个脑袋都会被子蛊虫挖空。
不过,若是男女洞房花烛夜,厮守交流下,这痴情蛊则会催发另一种效果。
对于延续后代极有保证,和谐夫妻之事。
任盈盈难以启齿,其实这痴情蛊她也是一知半解。
“嗯,那是一种苗家蛊毒,无非就是健体强身功效。。。”
岳灵珊“哦”了一声,却是压根不信。
哪门子的强身健体蛊,能恶毒成这样子?
“对了,若是李公子也无法化解,那怎么办呀?”
岳灵珊依然很担忧,她也听说过蛊毒的厉害,向来是种蛊容易祛蛊难。
“蓝凤凰已经在路上,想必也快到了,看看她有没有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