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想死，你就最好告诉我，寒衣和南宫弦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凤思量的声音沉冷，全身散发着杀手般的骇人气势。
百里楠有些震惊地看着凤思量，冷冷地质问道：“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来教主身边的？”
凤思量冷冷地看着地上的百里楠，冷漠地开口：“不该你知道的，就最好不要问。“
“你最好把我问你的问题告知与我，要不然你的这条狗命，我可不能保证，它会怎么样。”
百里楠的身上此刻早已鲜血淋漓，他感觉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往外面流出。
他看着眼前的凤思量，心里更加笃定此人一定是南宫弦派来的奸细，他就说，最近为何天翼教的事总是接二连三地出事，一定是她暗中讲消息告知了南宫弦。
该死的贱人！竟然骗过了所有人！
将所有人都耍的团团转！
百里楠阴笑道：“想知道啊，可怎么办，我一点都不想告诉你。”
如今的他，横竖都不过是一死，要是他出卖了天翼教，那么他迟早也会死，只是死的或早或晚而已。
他也很想要活下来，可是要让他为了一个贱人，出卖天翼教他做不到！
他只恨自己没有早一点看到此人的狼子野心，在他们的身边埋伏了这么久，竟然都没有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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