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老婆子,你知道,我一直把傻柱当成自己的孩子。
“希望等你我老了,干不动工作的那天,他能给我们养老。
“可你想过没有,若傻柱结婚了,有了自己的老婆孩子。
“那时家庭的压力大了,他根本就顾不上咱们。
“指望他养老的事啊,就再也靠不上了。”
易大娘吃了一惊,想了想,说道:
“老易,我明白你的苦心。
“我也一向把傻柱当成自家儿子一样看待。
“傻柱这人实诚,直性子,靠得住。
“咱们希望他给咱们养老,可咱们不能让傻柱光棍一辈子不是?
“雨水终究是要嫁人的,何家就他一根独苗传宗接代,他肯定是要结婚的。”
易中海叹了口气:
“我明白。
“只是心里有些遗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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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家。
刘光远有些沮丧地垂下头。
“爸,秦淮茹要嫁给傻柱了。
“她竟然要嫁给一个傻子,也不愿嫁给我。”
刘光远愤愤不平。
刘海中抿了一口小酒:
“大丈夫何患无妻?
“光远啊,你要心存高远,努力往上爬。
“轧钢厂那些领导的女儿,你要多去接触啊。
“那些小公主,哪一个不必秦淮茹强?”
刘光远眯了眯眼睛。
“说得也是。”
他猛地灌下一口白酒,顿时觉得心中的郁闷减轻了许多。
他放下酒杯,走出门外散心。
正好看见傻柱在忙前忙后打扫屋子。
刘光远看着傻柱,心中冷冷一笑:
“傻柱啊,傻柱,娶了秦淮茹,你守得住她吗?
“那可是一个从不满足的妖精啊!
“娶不如偷,你不算嬴,我也不算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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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家。
阎解成趴在床上呜呜地哭。
阎埠贵安慰道:
“解成,别哭了。
“秦淮茹既然不答应将孩子送乡下,你就没有娶她的必要了。
“这不划算。”
阎解成呜呜哭道:
“爸,秦淮茹是我第一眼爱上的女人。
“想到从今以后,她与傻柱共枕,我就心如刀绞。”
阎埠贵骂道:
“你心如刀绞个屁!
“该心痛的是贾东旭,不是你。
“放心吧,天下女人多的是,改天让王媒婆给你介绍一个新的。”
阎解成叹息一声: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阎埠贵冷哼一声:“于家的大女儿,于莉,不是你同学吗?想不想要?”
正在趴在床上呜咽的阎解成,陡然睁开了眼睛。
“爸,此话当真!”
他的眼睛亮了起来,满脸兴奋。
之前失恋的悲伤已经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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