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歌,男人的部分统统都是拒绝女人的要求。
何岩心想,他要是每一句都拒绝女幽灵,那怕是要跟歌里的男人一样,凉凉。
所以他就把原来的歌词意思都改了改。
一遍间奏弹完,何岩张开嘴。
“I//g/o,a/I/ill/g/o.A/ay/all/igh/ih/h.For/h/girl/I/hav/i/ha/rry/gr/la.I/lov/you/br/ha/h.”
女人手再次搭在琴键上,俩人开始合唱。
“A/h/i/i/hol,h/i/i/blo.La/la/la/la/la.La/la/la/la/l.A/lil/bir/li/o/o/Hry/L……”
何岩心说,我都愿意为你躺下了,还一躺就一夜,我爱你胜过在绿草地上一起撒欢的白月光,这样你总满意了?
女幽灵嘴角那阴森的笑意扩大几分。
俩人都停下弹琴唱歌,轮到对话环节了。
“你说你爱我?”女幽灵幽幽的问。
何岩身体不再被控制,他不敢轻举妄动,就那么坐着,头皮发麻的对着女幽灵假笑,“这只是我美好的祝福,希望你心中的Hry/L能够这样告诉你。”
女幽灵笑意收起几分,重度白内障的双眼死死盯着何岩。
何岩艰难的吞咽几次,“说说你的考验。”
“你喝酒吗?”女幽灵问。
他点头,“喝。”
“酗酒?”
何岩想起幽灵岛的传说,男人醉酒不照顾家庭不保护孩子惹来杀身之祸,“不,我不喜欢喝醉,小酌怡情即可。”
“为什么呢?”女幽灵歪着脑袋不解的问。
“喝多了会吐啊,影响我形象。”何岩一摊手,“而且我胃不太好,喝多了容易胃疼。”
“可世人都说,一醉解千愁。”
“他们解不解我是不知道,但在我这是抽刀断水水更流,喝醉了误事,愁更愁。”
女幽灵像是有点满意了,捂着嘴巴咯咯笑起来。
何岩等她笑够了,正经道,“来吧,说出你的梦想。”
女幽灵却不紧不慢道,“你弹琴是从哪学的?”
“我爸是音乐老师。”何岩实话实说,“小时候不练琴挨打。”
“哦,可怜的孩子。”幽灵爱怜的摸摸何岩的头,“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只会在家打女人,打孩子。”
“不不不,我爸不打我妈,我爸打我是因为我欠打。”何岩赶紧纠正女幽灵怨怼的说法。
“可男人都又懒又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