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摇了摇头，平静道，“虽然我的确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波折，但你我非亲非故，我也怪不得你对我隐瞒了那些。”
“其实这三年来，我也一直在想，方晓茹在其中起到的作用……有猜测过是她将视频给了乔珍。”
“只不过那些事根本无法证实，也只能是猜测罢了。”
“倒是今天听了你的话，我才可以确定这件事，这件事我该谢谢你的。”
陆沉垂眸，“……你越这样，我心里越觉得难受，我倒是宁愿你怪我怨我一回。”
顾昭笑笑，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将杯子里最后一口水喝掉，开口道
《他如夜色缠绵》第232章 黯然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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