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构优化一下，绿色低碳，冬暖夏凉！”
李福旺夹着包，脸上傻乐道：“这倒是有点儿给长城贴瓷砖的味道！嘿嘿！”
挠着脑袋，方宇还愣了一下。
“什么给长城贴瓷砖...？”
恍的，方宇反应过来。
剑眉猛地一挑：“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啊？！”
“大空调，就是把原有的元器件放大一千一万倍！”
“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技术壁垒问题！”
“关键是谁来做的问题！”
“等市场成熟，技术成熟了以后，你再整个巨大空调！”
“南方地区就一台空调！常三角到朱三角！”
“北方地区冬季，直接实现巨大空调集中供暖！”
“室内室外四季如春！”
“那空调，不是得有外机嘛...”李福旺弱弱问道。
方宇撇着嘴，随即用手朝身后一指。
“外机你直接挂富士山！”
李福旺若有所思点点头：“外机挂那，那我是支持的...”
“那资金怎么解决啊老师？”
方宇接着就露出一副不理解的表情。
“资金问题？让全民参与，大家都加入！”
“既是消费者，又是参与者！”
“可以让他们用置换的形式，抵扣使用费用！”
“这个时候，你就不是大空调的老板，你是项目的主理人！”
拍着桌子，方宇越说越激动。
“如果说，做与不做都会有人质疑。”
“那不如把它做得更好，让所有质疑你的人臣服！”
“你记住，失败的人只有一种，就是在抵达成功前一刻，选择放弃的人！”
“你的心有多大！空调就有多大！你的市场就有多大！”
“我就问你上头没有！！”
拍着桌子，方宇拧起眉头大喊！
李福旺愣愣点着头，好像神情还有些恍惚。
“上头了上头了老师...！”
“报课！”
慷慨激昂下，方宇‘噌’的站了起来！
脑子里忽然一闪，才想起来莫妮卡不在！
旋即转过头，看向还在回味的李福旺。
不紧不慢道：“内个现在呢，报课还有一种方式，就是你不需要交钱。”
“但是呢，我又不能白让你报我的课...”
见方宇为难的样子，李福旺直接脱口道：
“您说您说！只要我办得到！”
见李福旺答应的爽快，方宇顿时眼睛一弯。
“叫我声爸！”
‘唰’的，李福旺愣住了！
“不好意思，你，你刚刚说什么？”
像是听错了，李福旺难以置信的看向方宇。
“唉！”方宇将手落在了李福旺的肩膀。
四目相对。
“成功的商人是什么？是不要脸！”
“在你成功前，脸是什么？那就是脚下的鼻涕，厨房里的蟑螂，是垃圾！”
“什么是成功？有钱是成功！有钱才有脸！”
“你觉得你现在很有钱吗？”
李福旺再次摇头。
“没钱，我让你报我的课，你还要你的脸，那我得到了什么呢？”
面对方宇的质问。
李福旺呆住了。
两眼空洞的看着前方。
脑子里在不断回味方宇的话。
“而且我实话告诉你，来我这里的人很多，你不是第一个！”
“这个项目，我也只是想考验一下你，是不是具备一个合格商人的条件！”
“不然你以为，金主爸爸这个词是怎么来的？”
“看你这么勉强...要不算了，你回去吧！”
说完，方宇坐回到位置上。
从抽屉里拿出资料，便开始低头翻阅起来。
期间。
头都没有再抬一次。
许久。
李福旺的声音轻轻从前面飘来。
“是不是叫了，就可以进你的总裁班了...？”
方宇抬起头，眼里和善一笑：“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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