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个公寓里面的人真的有问题，那那个人死了，也算是养蛊了。
老高留了电话，而慕柯也兑现承诺，给了他心理治疗费用和奖金。
钱一到手，老高就有点后悔了。
这看起来似乎，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地方，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敏感了？
老高现在已经进入美满公寓很久了，美满公寓的低温，他早就习惯了。
他此刻只觉得除了人有点怪外，哪里都正常，尤其是这女孩出手是真的大方啊，她这个年纪也不像是能自己挣钱的？富二代吗？
“你清点一下吧，没问题就可以走了。不过，走之前，我都提醒你一句，这里的事，你敢说出去一句，我敢保证……死亡是你最幸福的归宿。”
老高顿时浑身一抖。
这栋公寓的人，果然有问题啊！
而另一边的警方默默摇了摇头。
“那个一开始就没有任何声音的电话，谈话时间太短了，根本锁定不了位置？”
“那号码的主人了？”
“号码的主人是一个死人……我的意思是，注册这个手机号的主人已经死亡了，绝对是有人冒用了她的号码。”
“这个死者是谁？”
“甫南经济院梦游碎尸案的五位受害者之一，陈洁。”
“真是可恶！盗用死人的号码就算了，居然还盗用命案受害者的！这个人就没有一点良心吗？就不担心，陈洁变成鬼来找他吗？”
陈洁忍不住摸了摸鼻子，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感觉鼻子有点痒，有点想打喷嚏。
不过，她可是鬼啊，怎么可能会想打喷嚏？
盗用……呸，使用自己的号码的，当然是陈洁本人。
慕柯守在门口是为了防止老高出事，而陈洁是为了防止老高搞事。
总之，最后结果就是，搬来了两把椅子，两鬼一起面对面，玩联机双人合作小游戏。
因为，就守在门口，所以在老高尝试打电话报警的时候，陈洁第一时间就感应到了，然后马上将信号屏蔽了。
为了防止警方锁定老高，陈洁将老高的号码还替换成了自己生前的号码。
为什么要换自己的？
因为陈洁真不记得其他人的号码。
实际上，连陈洁本鬼都不知道，七年过去了，这个号码的归属居然是自己。
毕竟……她已经太久太久了。
所有正常人都会觉得号码易主了。
而保留电话号码的办法实际上很简单，充钱，往里面充一大笔钱，钱被扣完之前，号码绝对不会停机，归属权依然是原主人的。
老高想起了莫名其妙自己挂掉的电话，以及，突然变得不好的信号……
老高只觉得毛骨悚然。
这里的租户可能不是杀人犯这么简单……她们可能更危险。
老高赶紧连连对慕柯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外传，更不会报警。
说完这些，老高慌慌张张，头也不回，脚下生风的离开了这里。
慕柯没有去送他，而是打通了另一个心理医生的电话。
现在已经很晚了，让那个心理医生现在来，估计不太可能，但是可以预约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