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坐在床头,一瞧见阎埠贵,立即道:“老阎,稀奇啊,你怎么来了?”
平时阎埠贵,见着这种事情。
那都是躲着走的。
生怕要捐钱!
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么主动来探望秦淮茹?
想到这里,易中海眯起眼睛调侃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该不会是来催债的吧?”
话音刚刚落下。
阎埠贵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心中更是暗道晦气!
早知道易中海在,他就不来了。
现在秦淮茹刚刚早产,他就火急火燎地过来催债。
面子上挂不住!
阎埠贵嘟囔道:“早知道你来,我就不来了。”
易中海见状,就知道自己猜中了阎埠贵的心思。
面色一肃,训斥道:“人不能这么自私!光想着自个儿!”
“淮茹都已经这样了,你满脑子怎么就只有那点钱?”
阎埠贵被说得抬不起头来。
嘟嘟囔囔道:“这话说的,我就是来看看淮茹,扯那么远干嘛?”
“再说了,秦淮茹这样,又不是我造成的。”
易中海隔空点了点阎埠贵。
好一会才黑着脸道:“好,既然你只是单纯的来探望淮茹,我也就不多说了。”
“你们聊吧,我现回家了。”
这会是吃晚饭的时间。
易中海不好多待。
免得让人误会,以为他要在这蹭饭!
阎埠贵瞅着易中海的背影,摇摇头道:“老易真是够敏感的,尽把人往坏处想!”
“是是是,一大爷这也是为了我好。”秦淮茹勉强扯了扯嘴角:“三大爷,您先坐吧。”
因为有了前面的插曲。
阎埠贵也不好意思提起还钱的事情了。
只好跟秦淮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视线时不时朝着门口看去。
秦淮茹笑着道:“三大爷,我真没事了,又不是头一胎。”
“休养休养几天,就能活蹦乱跳。”
“您要是有急事,先回去也没关系。”
阎埠贵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没事,没事。”
“那您老看着门口干啥呀?”秦淮茹疑惑道。
阎埠贵不假思索:“就惦记着,我的信怎么还没送来。”
信?
秦淮茹神色陡然一紧。
装作若无其事地试探道:“什么信呀?谁给您写信?”
“没啥,我交了个笔友,平时有事没事,就乐意写信交流。”阎埠贵笑道。
在这个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