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回到家里,夹着裤裆躺在床上,好像一只病猫。
喵儿,喵儿!
“大茂,你这是怎么了?肚子疼吗?”娄晓娥皱起眉,关心和担忧浮现在她俏丽的脸上。
喵儿!
“被傻柱那王蛋给踢了!”许大茂还疼的龇牙咧嘴,感觉蛋蛋都碎了。
不过他摸过了,谢天谢地还整装。
看来傻柱这一脚的确用了力气,照着踢废许大茂去的。
“什么?傻柱又打你了?”娄晓娥瞪起眼。
“嗯!”
“他踢你哪儿了?肚子?”娄晓娥想搞清楚。
“这儿!”许大茂指指裤裆。
娄晓娥登时火了。
“这个傻柱怎么这坏啊,又踢你哪儿,本来就不怎么好使……”
她忽然意识到失言,赶紧收住。
而许大茂正一脸惊愕加愤怒的看着她。
她赶紧讪讪陪笑。
“大茂,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生气傻柱!”
许大茂忍痛坐起来,怒视着娄晓娥。
“娥子,你要是觉得我不行,我们可以离婚,你去找个好的!”
娄晓娥也怒了,她本是无心之言,说的又是实话,许大茂作为一个男人完全被必要和她发火儿。
“许大茂,你没良心!”
“我没良心?”
许大茂站起来,裆部又一阵痛,疼的龇牙咧嘴,不过他还是忍痛站在娄晓娥面前。
“娄晓娥,你家可是资本家,当初可是没人敢娶你,何况你到现在连个孩子都生出来,我要是没良心你就甭想嫁出去了!”
啪!
娄晓娥一耳光抽在许大茂脸上。
许大茂也怒了,挥手要抽娄晓娥,吓得娄晓娥赶紧抱头。但因为许大茂一扬手抻的裆部刺痛,这一巴掌没有打下去。
“哎呦,该死的傻柱,疼死我了,老子早晚还回来!”
许大茂又躺下,松了口气。
还是这样舒服些!
此时娄晓娥也懒得管许大茂了,心里觉得憋屈。她本想找傻柱算账,但觉得没有必要了。
反正踢的不是她,疼的也不是她。
她不想待在屋里了,觉得恶习。
资本家的女儿不是人吗?
实际上,许大茂说的完全是屁话。
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婚姻首先源于许大茂父亲和娄晓娥父亲的关系。
虽然在解放前不是同一阶层,但两个家庭算是世交。
再者,刚解放之后,政策上对资本家还是很友好的,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了公私合营,慢慢进行改造。
那时候资本家还享有工厂的分红,日子没有大的改变,依然富足,其儿女根本不愁嫁娶。
最后是许大茂先相中的娄晓娥,然后找人提亲的。
此时,许大茂趁风声紧迫,资本家的生存环境越发艰难的时候说这个。
纯属放屁!
娄晓娥满怀委屈的出了里屋,许大茂也不叫一声。
“臭娘们儿,我被踢了还说风凉话儿,也不说给我找点儿止痛药!”
问题是止痛药管用吗?
反正娄晓娥觉得不管用!
娄晓娥出了门,想去找聋老太太说说话儿,却看到门已关,灯已灭。
对面刘海中家倒是亮着灯,可那灯在娄晓娥严重看起来有些刺眼,那不是她的去处。
去中院儿看看吧,一大妈或许没睡。
刚走到月亮门就看到满院子的人,嘁嘁喳喳的议论声不绝于耳儿。
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