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村。
村民们依旧一片怨气,纷纷等死。县城里关停的服务场所从业人员也都纷纷被押送过来。
原先横七竖躺着的重症村民,看到了凤楼院的春凤凰、香招阁的金丝雀各个都回光返照般整理了下等死的遗容。
捕快们也都在做着形式上的调查:
什么时候感染的?
感染前接触过什么人?
男的就问沾花了吗?
女的就问出墙了没?
一炷香,两炷香,得来的结果与巫梓铭心里截然不同。
看来这些个倒了霉、感了疫的刁民,除了那六十七岁的老大爷说了实话,其他一概不认。
很像村为什么叫很像村?
因为很像。
为什么大家都很像?
因为很伦。
如果一个人一直专一,瘟疫又怎么会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呢?
时间久了,捕快也腻了,村长也烦了,看来是时候使一个大招了。
开会。
四十个捕头又一次在很像村村委会门口聚了起来。
“大风起兮云飞扬,安得猛士兮走四方!”
这一句诗词气势雄浑,众捕快纷纷抬望眼,看仙师!
心里有感而想:大风?不就是我们现在的瘟疫吗!猛士?说的难道是我们?是我们这些丰县城中上山敢打虎下海敢捉鳖的金牌捕快吗?
巫梓铭的声音接而传来:
“疫!任何时候都要除!不除不行,你想想,你带着老婆逛着街,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就被瘟疫给染了!所以,没有瘟疫的日子才是好日子!”
声音落下,众捕快纷纷叫好!
“仙师,你说我们该怎么做?”
众捕快打了鸡血般跃跃欲试!
“查!继续查!查妇女!查和武者行那等亲昵之举的妇女!”
半炷香。
巫梓铭手里拿到了一份六人的名单。
这六人都是与县城里的武者有过亲昵之举的妇人。
这六位村妇在四十位捕快的秘密护送之下聚集到了村委会。
巫梓铭对着名单再一次细细盘查。
这些妇女中有四位是轻症,是近几日才染上疫情,算不得是最初源头,更说不上是无症状感染者。
另外两名妇女是重症,感染时间久,但都信誓旦旦的说只和武者搞过,未曾与他人有过亲昵之举,甚至包括自己的男人!
“一个月都不让自己的男人碰一下?”
巫梓铭好奇开了花。
“嗯!”
“我能问问为什么?”
这一位通体烧红,奄奄躺在地上的重症妇女竟哭成了泪人儿。
“呜…呜…俺男人,是个挺不起来的”
说罢,村委会霎时成了妇女伤心所。另外几名妇女都抹了抹泪水。”
“俺男人知道俺上城里都干什么去。”还有一位村妇缓缓说道。
一时间,巫梓铭像是一头撞到了小母牛的屁股上,懵逼了。
但巫梓铭在内心里可以肯定的是县城里的武者一定拥有着对抗病毒瘟疫的某种抗体。
另外一旦两日内没有将瘟疫彻底清除,县令便会带着自己的领导班子撤出,谁最受益?
看来这瘟疫的背后定当是有着重大阴谋!而,这些人是以百姓的生命安全做着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