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违约金？”
“啊，不然呢？”
杨老板很可爱的用手指抵住脸，算起账来：“你练习的这两年半，吃喝拉撒、老师们的工资哪样不要钱？解约了当然要给钱啊！”
“哦……”
秦楼好奇的问道：“违约金大概多少？”
“一个亿！”
杨老板眼冒金光的竖起一根手指。
“……”
秦楼被干沉默了。
果然，这帮资本家们都该被吊死。
他也在内心算了算：“违约金一个亿，助理工资一万，我岂不是给你打一辈子工都还不清违约金？”
“是的呢。”
杨蜜笑眯眯的点头，像只招财猫：“不过你还是要感恩，像你这种高中学历的学渣——除了我这，哪有地方会找你当总裁助理？”
学渣这两个字她咬的很重。
秦楼心里一片凄凉，
躲了两年，终于还是吃了没文化的亏，被无情的资本家吊锤。
“好了，不逗你了。”
杨蜜心情愉快的将文件收回。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文职合同。
“你现在给林导打个电话。”
她目光盯着秦楼的脸：“那边的资方对你是有一些意见，但林导当天看过你的试镜，力排众议没把你开掉，不过还是想听你亲口解释一下原因。”
“ok。”
秦楼也不墨迹。
掏出手机将电话拨出去没多久。
当着杨蜜的面，秦楼将在剧组里发生的事儿大致的说给了林玉分，他没说的太细，但都是圈里人，事情怎么回事猜也能猜到。
电话那头，林玉分半开玩笑：“小秦啊，我也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不过你来剧组报道以后可别那样了，我心脏不好。”
秦楼苦笑着保证，
他又不是什么素质缺乏的人。
如果不是那边幺蛾子太多，他也不会强行耍大牌去刷黑子值。
就这样，秦楼稳住了自己的角色。
见他挂断电话，杨蜜眼神柔和的道：“在外面一个多月，你回去休息会吧，不然过几天去林导那边就又要赶戏了。”
秦楼从善如流，
不过刚站起身，还没装进兜里的电话响了。
他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没想太多，他接通问道：“喂，哪位？”
电话那头的人半晌没说话。
秦楼皱眉以为是打错了，正准备挂断。
“戏拍完了，也玩够了吧？”
一个柔软的声音忽然传出来：“楼楼，回来上学吧，你再不回来，爸就真的要生气了，他这阵子研究所都没怎么去。”
“……”
听到这个声音的那一刻秦楼头就开始疼了。
“上什么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