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咧嘴骂道。
“没要着,别人不肯给,我有什么办法。”
“你是他姘头的姐姐,他凭什么不给你?是不是你没好意思问,就回来了。”
秦淮茹无语了,她将空碗摆在贾张氏的面前,道:“你行,你去借。”
“你要是今天能借来,今后你说一是一,我任打任骂都成。”
贾张氏看着空碗,熄火了。
她嗫嚅着嘴,好半天没说出话。
憋了半天,说了句:“都怪这该死的许建国。”
她不傻,明知丢人的事,她不干。
......
下午,许建国出门一趟,去鸽子市拉了一车老榆木以及其他辅料回来。
他是七级炊事员,这几年没花过什么钱,工资基本都存着。
目前存款有近千块,所以买点木头对他来说,根本是小意思。
让人将老榆木都卸在了自家门口,许建国又从房里拉出几块三合板,开始加工这些材料。
由于锯木头声音比较大,院里的人逐渐都被吸引了目光。
“许建国在干嘛呢?他想自己做家具?疯了吧。”
“看这动静,估摸着是。”
“没听说他一个厨子出身,还会木匠活啊。”
“害,木匠精细活不会,难道粗糙的板凳还不会做吗?”
“你自己瞅瞅,那是粗糙的板凳吗?那是梳妆台!”
许建国没理会周围人的目光,而是专心做着锯、刨、凿、削等的工作,接着继续完成上午未干完的活。
之后用木砂纸打磨做好的零件,等到零件彻底光滑后,开始进行零件装拼处理。
秦红渔一直在他旁边忙来忙去,像只花蝴蝶一样端茶送水。
时不时问许建国累不累,生怕许建国的伤口崩了。
但她的担心属实是多余的,许建国的伤势早在几天前就好得差不多了。
只是因为不好解释的缘故,许建国没有告诉她而已。
装拼完成后,许建国利用红、黑两种油漆进行原漆上色。
“哇靠,绝了,他还真会木匠活。”
“这梳妆台也太好看了吧。”
“调制的颜色也十分耐看,以前从没见过这种有质感的颜色。”
“确实,我看啊,许建国做的家具,比外面做的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