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嗫嚅着唇，想说些话，但怎么也说不出。
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秦红渔的性格早已变了，还以为秦红渔会像之前一样一声不吭，就此疏离许建国。
事到如今，他只能认栽。
许建国见易中海不说话，走上前扇了他一巴掌，扇得不重，但侮辱性极强。
“怎么？不说话了？”
“以前你不是挺道貌岸然的吗，特别擅长把黑的说成白的。”
“现在不说了？”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许建国将易中海的脸，打得啪啪响。
人群里，曾经的一大妈李秀芬走出来护着易中海，她道：“许建国，你别得理不饶人。”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能不能高抬贵手。”
“我家老头子，禁不起这样的折腾。”
许建国反讽道：“你家老头子禁不起折腾，还敢出谋划策搅合我的事？”
“坏事都让他做了，现在要我当好人？”
“凭什么，凭他人老骨头脆，可以躺地上装死吗？”
说着话，许建国一脚踢在他的腿骨上，顺带着吐了口唾沫。
易中海吭都没吭一声，他知道不能吭声。
不然会被许建国继续打。
经过这事，他也没想过举报许建国。
因为他知道自己屁股也不干净，加上现在厂里很看重许建国。
举报很可能自己的工作没了，许建国还能升职。
这一点，他看得很清楚。
可是他不作声，不代表没人作声。
人群里，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太太走出来。
聋老太太来了。
她抿着嘴，看了看倒地不醒的傻柱，又瞧了瞧半躺在李秀芬怀里形如枯槁的易中海。
嗡——
聋老太沉闷地用龙头拐棍拄了地，发出沉闷的声音，整个人忿然作色。
“许建国，你好大的胆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