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愣这半天,还想杀人灭口不成?”
被朱邝猜中心思,言无忧也是立时面色一红。
大丈夫,当断则断,今日倒是要看看这朱邝究竟有何能耐。
趁朱邝低头安抚魏嫣然之际,言无忧真气凝聚汇于掌上,迎风拍出。
“早就料到了!”朱邝也不避让,伸出一掌,硬生生挡了上去。
“砰!”
一声巨响后,朱邝略微身形有些侧动,再看言无忧却是被强大的真气震的连退了数十步,嘴角竟然渗出了丝丝血迹。
言无忧再也不敢托大,面露狠色,轻哼一声,扬长飞去。
看着魏嫣然梨花带雨的模样,朱邝也没有再继续追赶,心想明日的决赛再好好教训你一番吧。
朱邝双手扶住魏嫣然摇摇欲坠的身躯,还从未见过大师姐有如此这般慌神的时候,真的是心力交瘁了啊。
“朱邝,他说我是野种,我是野种!”魏嫣然的脸庞早已泪流雨下,不住的抽泣的样子,格外让人怜惜。
朱邝任由她无力地环抱住了自己,双手竟一时间不知该放于何处,“师姐,他这样的杂碎,你怎么还能信他的话,权当他放屁就是了。”
此话一出,谁知魏嫣然竟哭的越发大声起来,让朱邝也不知如何劝解了。
连他都是不知何意的啊,这么冰清玉洁的大师姐,怎么就成了言无忧口中所说的什么野种呢。
好不容易将师姐送回了她与苏倾城的房间,女子闺房朱邝也不方便多待,只是轻声安慰师姐说,今日之事,他不会跟任何人提及的。
师姐终于才略带深意的看了眼朱邝,随苏倾城入了房间。
苏倾城安顿好了师姐,又带着起疑的眼神看向朱邝,好像在问,你到底把师姐怎么欺负成这样了?她不是被言师兄给唤出去的么?
朱邝也架不住这丫头,知她若是知道这其中隐情,怕是得闹翻了天,不得已只得推说,思乡之情难以自控罢了。
成元门中人俱都知道,从他们进门之时,大师姐便如闷葫芦一般,谁都不知道她的出身,籍贯,更不用说见过她的父母了。
这倾城丫头要是执意想探个究竟,就让她自己去问师父去吧。
这一夜,朱邝也是辗转反侧,思绪似不受控制一样,飞这飞那,一会儿想着晚食之时,万真子意味深长的眼神,一会儿想着深夜魏嫣然被言无忧欺辱时候的场景......
不知不觉之间,天似乎都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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