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狱4(2 / 2)

白相如道:“你的意思是让他捉鬼?”

白旺点头道:“老爷你想啊,要是这小子武功能够捉住那鬼,还不是老爷你的功劳,要是他让那恶鬼给杀了,对老爷也没什么影响,说不定那潘凤姐会感激老爷您,认为您很会办事。”

白相如心中暗道,老子和那潘凤姐早年便是冤家对头,要是她知晓临安知府是老夫,还不拔了老夫的皮,抽了老夫的筋,心中虽这样想,嘴上却故作沉吟道:“那就依你吧。”

白相如抬起头来,两眼望着那深远的天空,眼前有出现了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不知为什么心里竟升起了一股迷茫的、难舍的情绪。

“一五,一十,十五,二十……”衙役嘴里报着数,恶狠狠地挥舞着厚实的板子,辛无病被几个衙役牢牢地按在刑凳上,两股打得稀烂,这一期间,直把他打得昏死过去了好几次。

醒来时辛无病发觉自己躺着一个光线幽暗的监牢里,自己身下是一堆潮湿的发着霉臭味的乱谷草,辛无病一旦清醒过来,周身疼痛就袭了上来,如同浪潮一般,挡都挡不住。

挨打时整个身体都是木的,还不如何疼,此时发作起来,辛无病立时便疼得眼泪花花直转,特别是两股和两条大腿,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糊糊的,稍有动弹,就钻心钻肉地疼。

就在这时,牢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劳头领着“黑疤瘌”走了进来,那老头道:“黑头,这小子昏迷了一天一夜,现在终于醒了。”

“黑疤瘌”点了点头道:“你出去吧。”

那牢头应了一声,开门出去了。

“黑疤瘌”转过身来,关切地看了辛无病一眼道:“小兄弟,伤得重不重?”

辛无病看着“黑疤瘌”,心里感到有些奇怪,自己和这捕头并无关系,他这是要干什么?那“黑疤瘌”在辛无病面前蹲了下来,举了举手中提的一个酒罐和纸包,对辛无病道:“小兄弟,能不能喝一点酒,陪哥哥我喝一杯。”

说完,那“黑疤瘌”打开油汪汪的纸包,里面居然是一只烤鸡还有一些牛肉,纸包被打开之后,一阵阵肉的香味扑面而来,引得辛无病肚子里一阵咕咕乱叫,他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辛无病震惊地看着“黑疤瘌”艰难地道:“请问捕头,这…这是…这是何意?”

“黑疤瘌”尴尬地一笑道:“小兄弟,我老黑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那天在城南瓦子要不是小兄弟手下留情,老黑哪里还能在这里喝酒!小兄弟,你武功高强,今后你我便以兄弟相称,不知小兄弟意下如何?”

辛无病摇头苦笑道:“捕头言重了,在下乃杀人重犯,哪敢与捕头兄弟相称,捕头乃职责所在,在下怎能向捕头下手,捕头能不计前嫌来看在下,实在感激不尽。”

“黑疤瘌”大声笑道:“好!老黑想不到小兄弟如此明事理,老黑能够结识小兄弟这样的英雄豪杰,也不枉自今生,小兄弟,来老哥敬你一杯。”

两人喝了一会酒,那“黑疤瘌”又道:“小兄弟,你真是一个实诚的人,你的事我也不想知晓,不过有件事,哥哥得告诉你,让你有个防备。”

辛无病心里一惊,暗道难道那知府想向我下手了,脸上却不动声色地道:“捕头有话请讲,不必客气。”

“黑疤瘌”指着这间牢房道:“小兄弟,这间屋子,是一间鬼屋,近日里闹鬼闹得特别凶,不知有多少人犯丧生于此,小兄弟虽然武功高强,但也要小心在意,不要着了那鬼的道,丢了性命。”

辛无病惊讶地看着“黑疤瘌”道:“捕头,有这等奇怪的事莫?”

“黑疤瘌”慎重地道:“小兄弟,哥哥怎敢相欺,你夜晚一定要多加提防,如果小兄弟在这里不适,可与刚才那牢头传话与我,哥哥一定设法救你出去。”

辛无病坦然地笑道:“捕头有此厚意,在下感激不尽,不过哥哥乃临安捕头,如何能因小失大,坏了国家法度,在下平生不信鬼神,如若有,当擒与哥哥,以正国家法度。”

“黑疤瘌”赞道:“小兄弟,真英雄也!”

那“黑疤瘌”走后,辛无病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之时,已经是深夜了,突地,他听见一阵粗重的喘息声从墙角隐隐传来,辛无病心里一惊,难道这屋子真有鬼不成?

辛无病强行压制着自己狂跳的心,寻声望去,在朦朦胧胧的夜光之下,就见墙角那乱草堆里黑乎乎地还真躺有一具黑影,只是相距甚远,也不知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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