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不仅是院里一大爷,还是第三轧钢厂的级钳工。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
级钳工在普通人眼中,属于高不可攀的人物,每个月的工资高达元,比轧钢厂厂长都高。
另外,级钳工的地位也高,在厂里,就算厂长也不会轻易得罪易中海。
因此,院里人自然也不会反驳易中海。
毕竟,是许大茂家的鸡被偷了,又不是他们家的,他们可犯不着为许大茂和易中海这个级钳工对着干。
所以易中海的话音刚落,在秦淮茹的带头下,很快就有很多人附和起来。
“对,这是伺机报复!”
“没错,这事不光是傻柱的责任!”
就连阎埠贵和刘海中两个院里大爷,都没有开口为许大茂说话。
对此,易中海也没有感到意外!
因为傻柱从小没少和许大茂闹别扭,易中海这个一大爷,也没少暗地里帮傻柱。
见到这一幕,一旁的傻柱以为自己没事了,还冲许大茂挤眉弄眼,挑衅的挑了挑眉头。
而易中海则摆出一大爷的威严,警告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以后在咱们这个大院里,不管谁对谁都有什么矛盾,发生什么问题,都不能采取这种方式。”
“我希望大家通过这件事,要引以为戒!”
说完,易中海冲两边的刘海中和阎埠贵道:“二大爷,三大爷,这个会是不是就开到这?”
听到这话,整个过程一直冷眼旁观,一句话没说的许大茂实在忍不了了。
这易中海看似公正,实则屁股都坐到傻柱身上了。
毕竟,傻柱承认偷了自己家的鸡。
这事就是说破大天去,也是道德品质有问题,是犯法的。
可易中海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为了包庇傻柱,竟然颠倒黑白。
甚至,最后还轻拿轻放,都不准备处罚傻柱,也闭口不提对自己的赔偿问题。
尽管看电视的时候,许大茂就知道易中海这老家伙不是个好东西,但此刻也被气得不轻。
“一大爷,您这事处理的不对吧?”
许大茂站了起来,冰冷的目光直视易中海,质问道:“傻柱自己都承认偷我们家的鸡了,这就是贼。”
“他不仅道德品质有问题,还属于违法犯罪,您竟然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了?”
听到这话,傻柱顿时不乐意了,大声叫嚣道:“许大茂,你要是不在厂里散播我和秦淮茹的谣言,我能偷你们家的鸡吗?”
许大茂转头看着傻柱,轻蔑道:“傻柱,我知道你没上过几天学,但你也不能这么无知吧?”
“不管我做了什么,你偷我们家的鸡就是贼,是违法犯罪!”
说到这里,许大茂看向院里众人,朗声道:“既然刚才傻柱说我传播他和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的谣言,那咱们就掰扯掰扯。”
“在轧钢厂,傻柱多次为秦淮茹出头,也经常和秦淮茹打打闹闹,两人举止亲密!”
“就我们轧钢厂食堂的后厨,普通员工根本进不去,但秦淮茹就经常进去找傻柱。”
“另外,在大院里,秦淮茹帮傻柱收拾房间洗衣服,傻柱也经常接济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