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识字么?”
“识字!”掌柜笑道。
朱雄英从怀中掏出湘王令牌。
“这是...这是!湘王!你是...不不不!你不是湘王!你到底是谁!”
掌柜的吓蒙了,但那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他废了。
“我是,朱雄英。”朱雄英冲着掌柜坏笑一声。
“朱百户!有暗门!暗门内共三人,抓了两个,死了一个!”
“好!”
暗门内,是一个狭小的制药工坊,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味道,满地毒虫肆虐,一锅冒着白泡的药物还在熬制。
“这是鹤顶红啊。”张澜掩着口鼻,将朱雄英拉出了作坊。
不一会儿的功夫,暗门内的毒药被悉数查尽。
各种毒物,共种。
其中张澜认识的,叫的上名的只有种!
此外,又于屋内发现了隐藏起来的账本,上面记载的都是这些毒物的交易时间,以及制作时间。
其中一条,洪武二十四年秋,有一种名为化骨膏的毒药,被制作并运往应天府。
交易记录里,只有这一条,没有记录买家的信息!
太子朱标正是与洪武二十四年秋冬时分,也就是年秋冬时分,前去陕西视察,回来后便染上了风寒!
巧么?太巧了!
太巧就不对劲了!
当天,朱雄英弄了个板车,装着吕本大药堂的一众人证,带着账本,还有那种毒药,浩浩汤汤的开进应天府,皇宫!
......
“什么!?你说朱雄英回来了?”太子朱标虎躯一震。
老朱皇帝和太子朱标对视一眼。
他俩知道,这是朱雄英真的查到了些什么。
正午时分,朝堂上的文武官员,都是四品以上的。
朝堂正中央。
张澜把一众相干人员,卸下车,种毒药和那账本,被呈了上去。
“孙儿,没有受伤吧?”老朱皇帝靠在龙椅上,帝王霸气尽显。
朱雄英作揖:“启禀皇爷爷,孙儿无碍,倒是咱们大明朝,有旧疾可寻!”
老朱皇帝面色一变,随之也自然而然的发问:“我大明朝,建朝年,何来旧疾之说?”
“皇爷爷,您眼前的这些人,都是吏部尚书吕本的手下,他们在南城,勾结乡里,欺男霸女,可该惩?”
老朱皇帝摸了摸胡子,虽然不妥,但这也寻常。
“皇爷爷,锦衣卫乃是皇权特许,皇家亲信,我说的有错么?”
“没错啊,这是咱定下的规矩,好孙儿,你想说什么?”
朱雄英走到掌柜的跟前:“皇爷爷,此人在向我求饶时曾说,锦衣卫千户,贱至可卖!”
此话一出,朝堂震惊。
谁不知道,锦衣卫是老朱皇帝的心头肉啊,居然把老朱皇帝的特权机构,说的一文不值?
这是天大的胆子啊!
“皇爷爷尚且息怒,方才呈上去的账本,记录的,都是他们做脏事儿的买卖,其中一条,洪武二十四年九月!与太子爷出访陕西的时间相仿,且,册上所记的毒药药效,与太子爷所患恶疾,全然相同!”朱雄英义愤填膺道。
“皇上!您听我解释!我也不知这是为何!”
吕本一个滑铲,直接跪到了朱元璋的面前,头像雨点一样不断的磕在地上。
红色的臣衣,也被一滩不明液体,浸湿了。
“皇爷爷!吕尚书无罪!”
朱允炆从殿外踱步入朝。
朱雄英的眼睛来了光泽,之前相见,念在手足情,留你个面子,现在你自己来找死,那老子就把你和你的狗屁吕本一起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