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了巡捕房。
张少聪询问这亨利夫人是什么人？
老黄把关于亨利夫人的事情说出来。
亨利夫人是法租界总领事葛格林朋友，属于上流社会的人，在这里做了很多生意，因为她被人给抢劫行凶了，惊动了葛格林。
上面才会给压力破案。
“据我所观察，咱们这些人似乎在洋鬼子面前没什么地位？”
张少聪小声的问。
老黄叹了一口气：“哪有什么地位？在他们这些洋鬼子眼里，除了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我们这些普通人连狗都算不上。”
听了这句话，张少聪沉默了。
在那些上层洋鬼子官员的眼中，聘请华人干探，只不过是为了降低租界里面的犯罪率罢了。
而在普通洋鬼子眼里，就是那路边的狗，给一块骨头吃，便帮主人看家护院而已。
虽然话很残忍。
但这就是现代社会的现实。
否则也不会出现华人与狗的典故。
来到一处公馆。
老黄上前去按响了门铃，大约过了片刻，一名穿着仆从服装的老妇人走了出来，用着法语询问着什么？
老黄听不懂，急得额头上汗都要流下来。
张少聪却上前去，用着还算流利的法语回答：“我们是过来找亨利夫人的巡捕，询问关于行凶者的事情，不知道亨利夫人是否在家？”
“抱歉，亨利夫人不在。”
老妇人仔细打量的张少聪和老黄，冷冷的摇了摇头。
“少聪？”
恰好这时，身后出现了一道声音，扭头看去，是杜月笙来了，手里面还拎着一个篮子。
“杜月笙？”
张少聪见自己的朋友来了，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少聪，你这？”
杜月笙瞧见张少聪腰间别着一把盒子枪，脸上露出了惊讶，一下子愣在原地。
难道少聪坐上巡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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