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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八十四:我就是无伤,也是君莫言! 必看(2 / 2)

“也对!”

只见柔软洁白的宣纸之上,是一副还未成形的画作,而那上面所画的人,居然是她。画中的她身着成亲那天的红色金丝嫁衣,表情淡然清贵,眸子秋水盈盈,菱唇微微挂着一抹芳华绝代的笑意。

墨电深有体会的点头:“我怎么觉得刚刚那虚影特别像三爷!”

对于林宣的突然出现,君莫言表情虽未变化,但是不着痕迹的低头让更多的墨发自肩膀垂在右脸颊的动作,还是被林宣所发现。

“嗯?”

“你怎么知道?!”

“月王…奴婢…”

最重要的是,现在她正坐在君莫言以残疾示人的腿上,任她如何挣脱,都无济于事。

“墨风,你说今天王妃这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她今天特别不对劲呢!”墨雨表情疑惑的想着上午的事,愈发坚信自己的直觉。

哭的不能自已的芷若,闻声慢慢抬起头,妖娆的脸上挂着泪水,委屈却隐忍的模样让一旁观看的墨雨都不忍直视,真是我见犹怜,祸国殃民啊,还好他把持的住!

“放开我!”

听着君莫言轻声解释,而林宣也渐渐抬起头,这是出于他自己的考虑,才会如此行事。但站在自己的角度,他可有考虑过。

“巧柔呢?谁准你进来的?”

而那身上的嫁衣,已经有一半被涂上了颜色,林宣转眸看着书案上,果不其然上面摆放着丹青,这君莫言每日在书房内就是作画吗?

墨风上前一步,待命颔首。

圆圆的眼睛转了两下,墨雨当即开口:“王妃,属下去帮墨风拿衣物,属下告退!”说罢,全然不顾墨风只是去拿一件下人服而已,匆忙的脚步声风就离开了庭院。

君莫言一愣,斩钉截铁:“没有!”

推着君莫言,两人慢慢远离了西厢客房,而那房间内的窗口处,芷若阴狠的看着远去的背影,长长的指甲狠狠抠着窗框,而这时床榻上的老妇人也慢慢起身,侧目看着芷若,居然毫无重病之色。

“君莫言--!”

林宣魅惑性感的嗓音嘶吼了一声,可怎么听都是you惑十足,丝毫不具任何威力。

君莫言有些迷惑的思量了一下,“骗人?他应该没有必要去骗人,应该不会。宣儿,你今天怎么了?”

林宣面上挂着嘲讽,走出含宣阁直奔君莫言的书房!他们成亲之后,君莫言就将自己的房间更名为含宣阁,并且从那之后,他就搬去了书房,处理公务和就寝都在那边,平日她基本很少过去,涉足书房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有了前车之鉴,君莫言双手紧紧攥着扶手,有一丝不确定的问道:“宣儿,你没事吧?”

墨电下巴一扬:“那是!墨雨就不如你听话!”

“无碍,老夫人多多休息,沈公子会尽快为你医治的!”

闻言,林宣双目灼灼的看着君莫言,就在他定睛而视之际,那本就倾国倾城也不可及的绝色面容,倏然展露出一抹惊为天人的笑容。

墨雨反应过来之际,撒腿追着前面的墨风,嘴里还碎碎念着:“好奇怪啊,我真的听到有人尖叫啊!”

坐在君莫言的腿上,林宣微微变换了一个姿势,总归是敌不过他,何苦为难自己,直接找个了舒服位置靠在君莫言身上,随后疑惑的问道:“君莫言,你的腿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中了七星海棠吗?”

芷若本要告退的话,但却说到一半就停口,看似忍着哭意,而实则是想等着君莫言为她平反。

“喂!说谁听话,我是老大,你听我的!”

君莫言坐在软榻上,怀抱着林宣,额头轻轻擦着她的发髻,缓缓诉说道:“身为无伤,虽然世人皆惧怕与太极宫的势力,可这一切都是因杀戮过重,森森白骨堆积起来的盛名而已!当初我是君莫言,遇到你之后,可以与你举杯交谈,开怀闲聊,只因君莫言是干净如水且赞誉有加的西木三爷。

当君莫言在轻啄了林宣的几下之后,桃花眸内的火热十足,而林宣也在他这般强行霸道的举动下,几乎化为一滩春水,双腿有些瘫软,而支撑她站立的居然是不知何时攀上君莫言脖颈的双手。

摇着晕眩的脑袋,林宣柳眉聚拢,身子前后摇晃,随后双手抓住无伤的前襟,一把将他拉到自己的面前,眯着眼问道:“对啊,我是谁呢?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我到底是沐青还是林宣!你告诉我…”

“还好还好,萍水相逢而已!”

“本王妃怎么了?”

“哼!这月王妃也不过如此,仗势欺人不足为据!”

已然喝醉的林宣,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眼前的所作所为也全凭心意支配,不再伪装,不再清冷,却是媚眼如丝之中蕴含着沧桑和苦涩。

咻--

‘啪’!

入内后,窗边偌大的书案摆放,左侧屏风而立,墙角的案台上简单的摆放着几只观赏玩物,他居然不在?

“宣儿,别任性了!”

“月王,老身谢过月王相救!”

西厢客房门前,夹杂着麦香的秋风吹拂着坐于庭院中的君莫言,而近日不知为何,向来都被他梳的整齐的墨发,却都披散在身后,而左边脸颊上也因秋风吹拂被墨发所遮掩。

“那昨晚…”

林宣睨着诚惶诚恐跪地的芷若,她当真只是个民女吗?若是单单只是进府来求医,何苦会舍弃重病的娘亲,在她的房内惺惺作态。

伸手揉着额头,林宣支起身子举目四望,当看到熟悉的一切时候,眸色瞬间黯淡,心口收缩一紧,而这一切的情绪还来不及释放,门扉就被人打开。

闻言,林宣柳眉一凛,“暂放?你当我是什么?一件可有可无的商品,还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路人?”

芷若慢慢抬头,“是…是王爷给民女赐名,还请王妃恕罪!”

林宣拉长了声调,胸口起伏不迭的被怒气冲撞着,就算之前她还有一丝怀疑,但此刻那属于无伤独有的面具覆盖在君莫言的脸上,如此和谐又这般熟悉的时候,林宣暴走了!

君莫言幽黑闪亮的眸子漾着宠溺的笑,揽着林宣的手掌轻轻往自己怀中一带,蕴着淡淡桂花香气吐言在林宣耳边:“宣儿,可是吃醋了?”

秋风爽朗,王府内的众人操劳忙碌着,墨风和墨雨两人闲庭信步的在王府内闲逛。

转身小跑着进了客房,将房门关严,西厢庭院内只剩下林宣和君莫言以及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墨雨。

埋头在无伤怀里的林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滴两滴更多的眼泪飘洒而下。无伤,为什么你和君莫言都对我这么好,与他我有感激和心疼并存,可却唯独没有那一份放不下的执念。

楼包无分端。这不答反问又如此猖狂的态度,让林宣猛地出拳,最准他还带着淡淡五指印的左脸,嘴里怒吼:“君莫言,你…唔…”

君莫言动作不变,微敛着眼睑嫌恶一闪而过,但声音依旧婉转动听的说道:“何事?”

“多谢月王,老身告退!”

说着,冲冠怒气之下让林宣猛地双手推在了君莫言的胸口处,而随着她的动作轮椅突突的向后滚去。

闻此,君莫言眉宇轻蹙,干咳了一声道:“偶然机会,就遇到了他!”

林宣低着头,如荼蘼的花朵一样蔫蔫的没了生气,闷声开口:“你胆怯什么?”

林宣一杯一杯的为自己斟满酒酿,须臾之间就闷头喝了大半坛,脸颊绯红如霞,醉眼迷离媚态毕露。

“墨风!”

墨雨表情一敛,“请你马不停蹄的滚蛋!”

林宣淡紫色的广绣流纱裙摇曳身姿,莲步轻移走到芷若的面前,一个气质绝然,一个低头唯诺,两人之间孰优孰劣对比明显。

老妇人欣慰之下,却又忽然掩嘴剧烈的咳嗽,随后叹息一声,“老身病痛缠身,花光了家里的所有钱财,小女孤苦无依只能在街上乞讨也没有放弃老身。这一次小女冲动之下找到月王,还请月王看在小女一片孝心之上,多多海涵!”

这若有所指的话,让芷若脸色惨白,姣好艳丽的脸蛋不知何时更是挂上了两抹泪痕,的确是我见犹怜。

王府内,擦着鼻血的墨雨,忽地一把扣住墨风的手臂,耳廓煽动的问道:“墨风,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闪躲开刺目的阳光,林宣轻眨了几下眼睛,缓解不适,而皱眉四下观看的时候,才察觉是那书案微敞着的抽屉内,露出的一抹银色物体。

无伤颇为无奈的蹙起了眉头,有些事情并非是她想的那般简单,如果有可能,他何尝不想以无伤的身份与她相知相识,但此时此刻,他却不能。

“王妃息怒,芷若只是想做些事情来报答你和王爷…”

银光乍现,手下生风,当君莫言察觉到左脸上被覆盖的冰凉之物时候,才愣愣的看着瞬间收敛了笑容,俏面寒霜睇着自己的林宣,忘了开口。

“君莫言为人达人雅志,将你送去月王府,本尊也安心!”无伤轻转着酒杯解释着,那份显而易见的闲适态度让林宣郁结难舒的再次喝了两杯桃花酿。

“下去!”

抬步转身就要离去,而半开的窗口却因阵阵微风传入,将书案上的宣纸吹到了地上,林宣顿步回身,再次走回将宣纸拾起,不经意的一瞥,顿时愣了。

墨雨一愣,皱眉相视:“我就事论事,你别给我乱扣帽子!你难道不觉得今天王妃的笑特别吓人吗?”

林宣微微仰面,毫无技巧的啃咬着无伤的薄唇,而就在无伤温柔以视的目光内,自那凤眸眼角处飞流下一滴晶莹。

如果早知道说出一切能换来这么多好处,他何苦一直伪装,双重身份之下还依旧要畏首畏尾,生怕吓到她。

“宣儿,你认为我是谁?”

时间静止了!身着纤尘不染的月白长袍的君莫言,左手轻而易举的攥住了林宣的手腕,将其反剪在门扉之上,挺拔健硕的身躯紧紧贴着林宣,颔首侧头,以迅雷之势攫住了林宣的红唇。

君莫言敛眉而视,“老夫人不必多礼!你有一个好女儿!”说着就看向一边始终低着头的芷若,深意十足。

“属下遵命!”

房间内恢复宁静,林宣走至桌边猛地灌了几口已经凉透的隔夜茶,宿醉带来的头疼让她更加心烦意乱。

正当墨风和墨雨相互较劲的时候,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阵疾风,夹杂着势如破竹的气势,直接从两人之间穿过。

墨雨拨浪鼓似的摇着头:“不是不是,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一个惊声尖叫的女声,你仔细听听--”

敛去迷惘的心神,林宣一字一顿:“你到底是谁!”

林宣凤眸流转,光华璀璨,噙着笑走到了君莫言的身后,双手放在君莫言的轮椅把手上,悠悠的问道:“莫言,累不累?”

可对于无伤这个身份来说,闻者变色全因他霸道狠戾,杀伐阴鸷,可以掌管天下人生死的恣意妄为。就因这样,若是与你接触,根本无法相配!”

无伤隔着桌子就要拿掉林宣的酒杯,却被她一巴掌拍开,带着醉意哼声说道:“不用你管,你跟我是什么关系,有什么资格管我!你高高在上的太极宫宫主,琐事缠身,我一个普通女人,哪里敢劳烦您的大驾!门在那,好走不送!”

君莫言深情的看着林宣,继续说道:“不论无伤的背景有多么强大,可他到底只是个江湖草莽,一个在外人眼里只会杀人的恶魔!宣儿,我选择以君莫言的身份与你相对,并不是我在隐藏什么,我只是不想让自己邪恶的另一面,被你发现,再…被你嫌弃!”

转身跑开的林宣,并未看到身后的君莫言双腿迅速点地,而当她察觉到身后传来的劲风时候,整个人却是被一股蛮力拉着腾空而起,腰间被紧紧扣住,大力禁锢之下还有一丝疼痛感。

“有吗?你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你从实招来说不定三爷和王妃还能对你从轻发落!”墨风几句话,就把墨雨的台拆的七零八落。

林宣低眸看着如临大敌的君莫言,暗恨自凤眸一闪而过,“你是怎么认识无伤的呢?”

“君莫言,你别耍流氓!”

痛楚自无伤的眸子一闪而过,而林宣随着泪珠而下说完后,就彻底伏在无伤的胸口昏睡过去。

心神剧烈颤抖着,林宣捧着银色面具轻抚着,前世今生从没有一刻让她如此感激上苍,却也从来没有一刻,让她愤怒的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林宣倏地从后面旋身站在了君莫言的身前,直让他猛然一惊,才发觉自己的语气太过肯定,随即亡羊补牢:“我与无伤认识,他的为人应该不会做这种事的!”

“没有,只是疾风中闪过的白色虚影,感觉好熟悉!”

右手攥紧又放开,又再次攥紧,如此反复多次后,紧紧抿着双唇,手指发颤的一寸寸拉开了抽屉,银光乍现,热泪夺眶。

“君莫言,你居然…你明明就是无伤,还一直不告诉我…你…你…”前世今生,林宣从没感觉自己如此的窝囊过,本以为借着醉酒恣意行事,结果从头到尾她的所有心伤、烦恼、愁思和压抑全部都来自同一个人。

林宣视线向下,当看到君莫言直立的站在自己面前时候,心里刚刚散去的怒气再次凝结,他果然是没病的!

谁知,君莫言睇着林宣深酿着威胁的凤眸,却轻点头说道:“嗯,王妃让你下去,你就下去吧!”

“出去!”

林宣的轻唤,让君莫言表情一紧,这整整一个上午,她每每这样唤着自己的时候,准没好事。

“我能有什么事呢?”

林宣醉酒之后爆发的情绪,让她将一直深埋于心的事情脱口而出,无伤下一刻极速起身,掠过酒桌有些紧张的拉着摇摇晃晃站不稳当的林宣,仔细的凝视其脸蛋,不刻声音仿似天边传来般轻灵飘荡:“那你是谁?”

“身为奴婢,谁给你资格用自称的?”

顿时,林宣坐直了身子,有些焦急的催促道:“你说话啊!”

“别动!”

君莫言深沉的表情,沙哑滚动的嗓音,让林宣不解的同时,却忽然察觉到自己所坐的腿上,有一个硬物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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