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家兄妹对视一眼，槐琪问：“我叫槐琪，是舞姬人偶的制作者，你叫什么名字呀，当初定制那个舞姬人偶的人是你吧，我看到你房里挂着不少你跳舞时的照片呢。”
“…是我。”女人哑着嗓子慢慢开口，“我叫张题，如你们所见，是个舞团的舞者。”
“那舞姬人偶现在在哪儿呢？”
“她…死了。”张题的眼里浮现出悲伤，“她为了保护我，在我面前死掉了，是我不好，是我运气太差了，是我不好。”
槐琪握住张题的手，稳住她的情绪。
张题深吸一口气，从茶几抽屉里小心翼翼拿出一个盒子，眼泪就流了下来，“我把她收在这个盒子里，可我怎么也拼不好她，连她丢了一片碎片都不知道…”
槐琪打开盒子，张题假装擦眼泪，别过脸去，盒子里全是零零散散的碎片，依稀能看出舞姬人偶当初的风采。
槐意看着碎片，没有一片碎片上有血迹，便问张题：“当时您有受伤吗？”
张题哽咽着说：“在舞姬娃娃死掉之前，我没有受伤，娃娃碎了之后，我被一群奇形怪状的玩偶打晕了，不省人事，醒过来的时候手很痛，十个手指上都有伤口。”
吴叶调整大黄狗珍珠项链的手顿了顿，大黄狗偏头看着吴叶，吴叶假装无事地继续。
槐意接着问：“能麻烦您仔细说说从想要定制舞姬人偶以来的事情吗？”
张题咽了咽口水，又拿起刚才剩下的水喝了两口，才张嘴说：“我其实不是自己心血来潮要定制一个舞姬人偶的，是有一天表演结束，后台来了一位戴着礼帽的绅士，他送了我一束黑玫瑰，夸赞我的舞技，他说我应该拥有一个舞姬人偶来映衬我的美丽。”
“他话刚说完，我的内心突然赞同他的说法，有些想要拥有一个独一无二的舞姬人偶，回家的路上越来越渴望，一到家就赶紧找到了你们来定制。”
“您有看清楚那位戴着礼帽的男人的长相吗？”
“我不知道，我应该是看清楚了的，但现在我脑子里只能想起他是一个捧着黑玫瑰，戴着礼帽的绅士。”张题摇头，想不起来。
“那您是怎样找到我们的？”
“当时我心里全想着要拥有一个舞姬人偶，打开手机想也没想直接就联系了你们，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张题又摇头不知。
槐家兄妹心里一沉，居然对普通人施傀儡操纵术。
张题见无人说话，继续说：“中间那个戴着礼帽的绅士一直没有来过，然后我收到舞姬人偶的第二天，他来了，依旧戴着礼帽，捧着一束黑玫瑰，夸我的舞姬人偶很漂亮，我很不解，他解释说看着我的美丽就知道玩偶很相配，我虽然还是非常疑惑，但也就算了。”
“我很爱护我的舞姬人偶，她真的很漂亮，我把她放在床头柜子上，每天都整理的干干净净，还对她说些悄悄话，她安静地待在那里，眼睛亮晶晶的，我每天都能感觉得到她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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