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虞虞对于自己最好的朋友自然是不吝惜夸奖的。
“对了，羡鱼，说不定明年的女儿宴你能拿一个第一闺秀的名头呢，自从我娘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获得过这个殊荣了。”
赵虞虞开口说完之后，又接着说：“不过难度还是太大了，毕竟京中的闺秀们就没有一个简单的，而且还要看人脉和人气。”
“你呀，想太多了，以羡鱼的天赋，这个第一闺秀拿不拿又有什么要紧呢，更何况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得了这个第一闺秀的名头也未必是什么好事，毕竟天妒红颜。”
东方老夫人听到赵虞虞提起她娘亲，也略有些低沉起来：“如果你娘还活着，一定会特别喜欢羡鱼的。”
“好了，不说这些了，虞虞，现在该轮到你了。”
东方老夫人看向赵虞虞：“虞虞，你跟着我可是学了很多年琴了，只是你常年在宫中，我也没有办法监督你练琴，我们家的人也不好伸手进宫里，所以一直由着你躲懒，不过每次的考教，你只要不合格就必须加练。”
“外婆，羡鱼珠玉在前，我就不献丑了吧。”赵虞虞还试图挣扎一下，对于各种考试她都秉着能跑就跑的态度，不过随着赵虞虞赶走的老师越来越多，这考核是越来越难逃了。
前有秦大儒差点将她逐出师门，秦大儒的考核她是真的不想逃了。
剩下的就是自家的长辈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赵虞虞带着一丝祈求的眼神看向东方老夫人，希望能网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