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这里是沈刊先生的病床吗?”
沈刊一听是他那徒弟立马铺好被子装睡。
护士回身问道:“你是?”
“护士仙长,我是沈刊先生的徒弟,我叫江渐晚前几日不小心把他打伤,今天来看看他”只看那人鼻梁高挑,五官清秀,护士不觉间脸红了。
顾早弦摇了摇头心想:这能是不小心,被打的脸都没一块好皮了,这人真狠。
护士点了点头害羞的走出来门。
顾早弦立马耳朵竖起来,仔细听着这个大瓜的结尾,芥子空间的Ai小人也拿出了板凳和西瓜开始这休闲一刻。
“师傅,今天弟子前来是特意来和您道歉。”江渐晚见师傅并无动静只在闭目养神。
又重复一遍:“师傅,今天弟子前来是特意来和您道歉。”
沈刊睁开眼睛缓慢起身端坐说道:“你可知有何错?”
“徒儿……徒儿……当日未能发现师傅的良苦用心,您当日所作所为是为了让我早早脱离相思之苦,不让我被心魔所困,今日师傅因我所受此伤痛,弟子领罪请师傅责罚。”
沈刊缓缓道:“你是知道的我从来不反对这种恋爱方式,你能明白就好,受罚还是免了吧,你师父我现在也起不来呀,不如你给为师煮点常吃的面条吧。”
江渐晚红着眼眶看向师傅说道;“自从那日后,师妹也向我袒露了心声”
顾早弦心想:这是沈大哥前后差距也太大了,这是他这几天所认识的沈大哥吗?被夺舍了吧。
江渐晚接着说:“师妹并未有与我双修之意,也从未与我有好感。”
沈刊道“都是孽缘……。”
入学考试,每一个门派都有一个入学考试,笔试考的知识点都是相通的对于顾早弦来说这是个好消息,因为在他身边正好有老师和学长。顾早弦偷听隔壁的瓜,大概都是沈大哥安慰江渐晚,江渐晚是不辜负师傅类似的话。顾早弦本想问问沈刊关于宗门入学的问题,但江渐晚像个牛轧糖一样粘着他到晚上也不离开,不好开口,只能偷偷问。
“沈大哥,沈大哥,你睡了吗?我问你个事儿?”
沈刊一句睡着了并且睡得很香,江渐晚只想让师傅接着睡便没有叫醒他,但还顾及这小子是师傅的病友只能回答道:“嘘,师傅已经睡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顾早弦歪歪嘴说道:“那就算了,明天我再问他。”
“我希望你最好不要问”江渐晚走到顾早弦床边怒视说道:“他否则你将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顾早弦心想:问都不让我问,你没来之前我俩天天聊天,现在你来了,问句话还直接给我整死?装啥呢?不经意间抱怨了一句,恰巧被江渐晚听到。
“啧,硬茬子不好惹……”
“你说什么?”
“我说呀你,硬茬子,不好惹,搞不好把我打成你师父这样我可没地说话评理去。”
“你!”江渐晚瞬间赤红的灵气从身上涌现,还惨杂一些黑气凝聚在手灵力上,四周气温因为那赤红的灵气而升温。
“雷火掌!”江渐晚小声念到。
顾早弦觉得这雷火掌中那股黑气十分熟悉,如果没记错这种感觉上一世也出现在他眼前,但就是想不起。思考之余他感觉不妙,但手脚不便被现在死死被瘫在病床上,躲不开只能硬抗。江渐晚一只手伸手掐住顾早弦颈部,手中火焰灼烧着他的皮肤,另一只手伸出就要给他一掌。
“沈大哥,救命,你徒弟要杀我!”江渐晚听顾早弦支支吾吾的这么一喊,连忙抽手,对着顾早弦“嘘”的一声,打开气流帘,偷偷看躺着的沈刊。
顾早弦捏捏自己受伤的喉咙沙哑的说道:“咳……咳……江渐晚你个老六,要是明天拦着我,我就天天晚上把你师傅喊醒,不让他睡好觉,有本事你天天呆在这。”就仿佛每个表情都在说:你来呀,你打我我就告老师。
“什么忙,我江渐晚帮你”江渐晚好像踩到狗屎的表情对着这个满脸嘚瑟的家伙。
“帮我补补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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