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没有去驾校，而是来到了江正义上班的鸿兴玻璃厂。
作为上世纪六十年代成立的国企，即便已然过了半个多世纪，它们的订单依旧不少，每年给魔都创造出上十亿的营收。
玻璃厂门口。
江河夹着一条烟来到保安室。
“张大爷，还记得我吗？”江河想着问。
发须皆白的张大爷说：“小河，我还能不记得你吗？今天咋有时间过来，你爸还没来咧！”
“没，我找厂长。”
说着，江河将夹着的一条华子递给他。
张大爷：“哎嘿，你这小子，还给我买这么贵的烟干嘛，这玩意我抽着咳嗽啊。”
“不贵，您抽着吧，我进去一下。”
“好咧，快去吧！”
厂长办公室。
当黄学究看到江河，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小河，咱们俩两年没见了吧！你这小子怎么还在长个，也帅了很多啊。”
“黄叔别夸我了，我会骄傲的。”江河摆手说。
招呼他坐下之后，黄学究问：“为你爸爸的事情来的？”
“嗯。”江河大方承认，“不过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黄学究叹了一口气：“你爸得罪人了。”
听到这句话，江河的眉头直接皱了起来。
江正义是什么人，他这个儿子是最清楚不过，活了五十岁的他，以前从未惹过事。
即便是他自己吃了亏，他也不会去计较。
试问：这样的老好人怎么可能会得罪人？
江河凝视着黄学究：“黄叔，你跟我爸认识几十年，他的性格你应该清楚，你觉得我爸会得罪谁？”
“昨天我也被吓了一跳啊！”黄学究脸色阴沉，“你是不知道，昨天一大早门口就围了一两百个记者外加几百个围观群众，差点没给张大爷吓得背过气去！”
听完他的话，江河瞬间回过神。
肯定是因为自己！
黄学究：“他们只有一个诉求：将你爸开除。你也知道咱们玻璃厂上万名员工，我虽然跟你爸的关系好，但我是厂长。”
“黄叔，我懂了。”江河站起身，“你先忙，我先回去了。”
黄学究：“等等”
江河站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