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伤人的鬼……”
话还没有说完,结果下一秒灶门祢豆子就朝着秦修许扑过去。
铁剑几乎是下意识的出现在手中,可看着面前嘴里咬着竹筒,面目周年中还带着几丝可爱的灶门祢豆子。
秦修许又将铁剑收了回来。
他伸出手,一把将灶门祢豆子抱在怀里。
可尽管这样,还是制止不住她的躁动,挣扎的格外厉害,手上尖锐的指甲好几次都差点划伤秦修许。
“别伤害我妹妹,我有办法让她冷静下来。”
一边是急切的灶门炭治郎,一边是看向这边没有任何动作的鳞泷左近次。
“好。”
眉头紧锁,手中摁着灶门祢豆子的手用力,努力让她不乱动。
但因为灶门祢豆子的疯狂,秦修许此刻摁着她的难度也大大增加。
“祢豆子,我是哥哥,醒一醒。”
灶门炭治郎双手托着灶门祢豆子的脸颊,看着她正面,疯狂的想要咬碎嘴上竹筒的样子,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心疼。
然而不知道为何,灶门炭治郎的安抚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灶门祢豆子更加激动起来,他张牙舞爪地扑向灶门炭治郎,指尖差点划过他的脸颊。
“祢豆子,祢豆子。”
听着灶门炭治郎跟叫魂一样,秦修许也失去了耐心,好在他随身携带着银针,一只手搂着灶门祢豆子的脖子,另一只手将布展开。
抽出里面的银针,朝着灶门祢豆子后枕部的安眠穴刺去。
可刺完秦修许就意识到不对了。
灶门祢豆子现在的情况应该按照狂躁症去治,让她直接昏睡,恐怕不会成功。
“别伤害她,她只是一时之间失控,我能够唤醒她的意识的,相信我。”
原来刚才秦修许的举动被灶门炭治郎看在眼里,以为他要伤害灶门祢豆子,伸手就朝着银针抓去。
秦修许连忙阻拦下来,神色有些动怒。
“我这是先让她安静下来,如果你想让她死的更快,就动手拔了银针。”
银真的刺,扒都有讲究,随意去动银针,造成的后果是不可逆的。
刚才他也有些激动,没有控制音量,等反应过来,四周格外的安静,包括怀中的灶门祢豆子,也软在秦修许的怀里。
他松了一口气,小心地拔出银针,将灶门祢豆子递给灶门炭治郎。
看来就算变成了鬼,但身上的穴位跟人无差别。
“她现在已经陷入昏睡,至于什么时候醒来,我不能保证。”
将银针收好,重新将布别在衣服之下,实则随意的丢入了空间之中。
“你还会治鬼之术?”
“对不起,刚才是我误会你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秦修许率先看向鳞泷左近次。
“谈不上什么治鬼之术,只不过偶然发现我的医术对鬼还有作用。”
“炭治郎,带你妹妹去那个厢房,看好她,我随后过去。”
鳞泷左近次为灶门炭治郎指完方向以后,视线落在秦修许身上,
“你跟我过来。”
两人进入了其中一间的厢房,鳞泷左近次的语气都沉重了不少。
“除了我和炭治郎之外,还有谁知道你的医术一事?”
他的语气凝重,秦修许的神色也跟着认真起来,
“还有珠世小姐和愈史郎。”
“你去浅草遇见他们了?”
“遇见了,我们的医馆还合并在一起了。”
空气中安静了很久,鳞泷左近次才开口,
“嗯,挺好的,你的医术还是少在外人面前展露,如果让鬼舞辻无惨知道了,恐怕会视你为眼中钉,比你现在的实力,还没有资格跟他对抗上。”
“老师,我知道。”
秦修许的拳头紧握,眼神中的恨意流露而出。
“嗯,祢豆子很奇特,一般来说身为鬼都会失去意识,尤其是她这种还未觉醒血鬼术的小鬼,只知道食人,她却能够克制住。”
“人是很复杂的情感性动物,或许就是因为这最纯粹的情,压下了她心中的恶。”
鳞泷左近次转过头,透过他的天狗面具,似乎能够看见他那两深邃的瞳孔,里面带着惊讶。
“没有想到你能够理解的如此通透,可能吧。”
“切记医术不可外露,我会尝试着催眠祢豆子,让她以人类为友,以鬼为敌。”
鳞泷左近次拍了拍秦修许的肩膀,离开了厢房。
秦修许并没有待在原地,他推开门走出去,决定上山。
“你回来了。”
真菰走上前,站定在秦修许面前,犹犹豫豫不肯上前。
还是秦修许看出来了她的心思,走上前轻轻地抱了她一下。
“回来了。”
“这一次回来,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参加鬼杀队的选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