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许也是反应迅速的用铁剑拦截住她的刀。
躺在床榻上的灶门祢豆子瞪着眼睛看着两人,完全没有其他鬼见到人就要扑上来咬两口的样子。
“我就说她不吃人。”
秦修许将刚才没有说完的话补充完毕,挑了挑眉看向蝴蝶忍。
对方并没有理会他洋洋得意的模样,盯着灶门祢豆子看了许久,才收回刀。
铁剑也被秦修许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他走两步,坐在床榻上,看向蝴蝶忍,
“就算我离她那么近,她也不会吃我,你说这么可爱的鬼,杀她干嘛,别整天打打杀杀的,不好。”
秦修许觉得可能上天都觉得他太话痨了,所以才会次次都被打脸。
掂着灶门祢豆子的后领,制止了她乱扑腾的行为。
“这就是你说的,不会咬人?”
不知道为何,秦修许总感觉自己好像从蝴蝶人的话语中听到了嘲讽,但仔细品味,又好似没有。
灶门祢豆子挣扎的厉害,秦修许将手放在腰间,实则是从空间中拿出银针。
一针下去,睡到天荒地老。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炽热的视线,秦修许的脑海里猛然浮现出鳞泷左近次的交代,他机械地转过去头。
果不其然,看见蝴蝶忍一脸兴趣盎然地盯着他看。
“我都跟你说她不会咬人,看着一会儿就安静了。”
“我不瞎,你手里的是什么?”
“秘密。”秦修许神色郑重,“每个人都会有秘密,我也不例外。”
蝴蝶忍看了他好几眼,最后还是收起了满腹的疑问。
“你的……”
“传男不传女,只传秦姓。”
蝴蝶忍露出一个笑容,秦修许总觉得她笑的有些可怕。
将灶门祢豆子安置好,他转身看向蝴蝶忍,
“确认完了,你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而不是在我这里耽误时间。”
蝴蝶忍收起了刀,她看向秦修许,神色格外的认真,
“我在鬼杀队等着你。”
几个闪身,她离开了木屋。
结果蝴蝶忍前脚刚走,鳞泷左近次后脚就推开门走进来。
“她刚才又要咬人?”
“嗯,我觉得你的催眠功夫有些不到家。”
“她只有在你面前才表现出咬人的欲望,所以问题的根源还在你身上。”
秦修许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过了好久认真地点了点头,
“很香,没毛病。”
鳞泷左近次直接给了秦修许一拳头。
“马上就是鬼杀队的选拔了,山上的巨石你始终没有劈开,但我相信你已经有劈开的实力。”
“那当然。”
鳞泷左近次没有在跟秦修许继续开玩笑的打算,他突然抽出腰间的日轮刀,对准秦修许。
“你的能力决定了你日后的目标是鬼舞辻无惨,所以,在此之前,我要判断你是否有能够对抗他的能力,否则不能放你离开。”
想到山上死于手鬼之下的鳞泷左近次的弟子,秦修许也明白了他的心思。
失去的越多,对于后面到来的就更加珍惜,对他如此,对灶门炭治郎也如此。
“好。”
秦修许看拿出铁剑,却被鳞泷左近次打掉。
他捂着泛红的手腕,
“你怎么还搞偷袭?”
鳞泷左近次没有多说什么,将手中的刀递给他,从另一边再次拿出一把刀。
两把刀并无差别,放在手中轻轻的,也没有什么沉重的质感。
在空中比试了两下,还没有铁剑重。
拿着手中的刀,两人来到了木屋之外的空地上。
灶门炭治郎刚从山上练习完下来,满头大汗,他看向两人,安静地坐在一旁。
“炭治郎,呼吸法最重要的就是实战,实战打不好,再华丽,再厉害的呼吸法没有一点用。”
鳞泷左近扫视过灶门炭治郎,最后将视线放在面前的秦修许身上。
他握紧刀柄,速度极快,冲上前,从秦修许的头顶劈下第一击。
秦修许连忙用刀挡住,却因为不习惯刀的用法,这一击倒是成功挡下,但刀上已经出现了缺口。
他翻转手腕,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鳞泷左近次,他的动作要比他遇上的任何人都要快。
虽然年纪大了,但毕竟是曾经的水柱,实际不容小觑。
他快速落在地面,手指搭在刀柄上,头再次抬起之时,手中的刀也随之而出。
蓄力平砍,快速直接。
速度之快,只能让人看见他的残影。
秦修许有些紧张,实力如此强劲的前水柱站在他面前,只有拿出全部的实力,才方有一战之力。
手中的刀他已经能够熟练掌握,脑海中学过的剑式不断重复。
他脚步快速移动,就如同在翩翩起舞般,衣摆随之飘动,在空中划过美丽的弧线。
刀在他手里,就如同长了一双眼睛一样,直盯着鳞泷左近次手中的刀,缠绵不断,难以挣脱。
同时秦修许快速地直刺,鳞泷左近次只感觉自己的终身全部包围着刀尖,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