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大人自从上次十余天的闭门谢客之后棋艺竟是大涨,接连几次手谈本宫都颇感费神,莫不是岑大人在那十余天里都是在摸索棋道?”
老人起身弯腰并未出声。
大虞帝妃甄筠一手伸出窗外,有一翠鸟停在中指之上,尖喙在掌心轻啄,片刻过后妇人现出了然神情,翠鸟被握在手中气闷而亡。
“今后本宫皇儿学问还望大人费些心神。”
大虞朝堂德隆望重的礼部侍郎垂首应声:“娘娘放心,六皇子天性聪慧、根骨奇佳,这次入院想必定在三甲之列。”
“皇儿能否顺利入三千书院本宫倒没有半点担忧,只是俞夫子那脾气,想是麻烦岑大人去一趟近月峰,和那教书匠月下小酌一杯方为更好!”
帝妃笑意盈盈的施了个礼。
岑大人忙着侧身避让,鬓角有些汗珠外渗。
“老祖所说最毒妇人心,当真不为过。”
岑大人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做人好像有些难,让棋同样也是难啊。
山外有山楼外楼,在很远的各处,不时能看见一座隐现无迹的小楼。
在那天上。
黑云一团团,白云一团团。
黑白交错又散开。
仿若纵横十九道。
帝妃手中,始终有一颗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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