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燕来转身，后退数步，这时抱拳已弯腰。
“凶手查不到，那就说是有妖入侵即可，借此寻衅妖国，看那寻风殿能忍到哪个时候？”
黑衣扯下帽兜，是个少女模样，只是古燕来好似生怕多看一眼。
“城中有个叫做凤命缺的，你可知？”
古燕来听闻后忙着应道：“前些时候新补兵卒，归属三部七营第十一伍，不知少司命。。。。。。”
话到半处，止住了。
“他可有嫌疑？”
“目前尚无，事情发生后，城里无论军籍还是行商过客都梳理了一次，张画眉最后受到的致命一击是箭矢造成的，凤命缺的腰弩弓弦已然湿润许久，我部每根弓弦都是由莽山野牛蹄筋制成的，虽是力大，但如沾水十月才可如初，这在他们同伍当中都可作证！”
少司命无由的笑了笑，接道：“退下吧！”
房门只开了一半，刚好容得下侧身而过。
“哼，小六子的情敌，当姨娘的当然要找个法子照顾照顾咯。”
黑衣少女起笔沾墨，写下三字。
甄小小。
手中忽现一把琵琶，弹起了一首霓裳曲。
曲调不时音乱，少了许多明媚，多了些不该有的怨艾，终究一曲无终。
“你说喜欢光和炽焰，我就开始爱穿红裙霓裳。”
“可还是没有盼到你再回来。”
“听说去了九幽，那里应该也是一片阴暗吧？”
一手在弦槽，一掌在覆手，上下用力相合，一把琵琶即成了一团黑色烟雾，继而飘散不再。
又笑了好久。
修行只有十余年，未入元央似元央。
只是再也见不得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