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秦浪进去不到一分钟就出来,顿感意外。
但神情中更多的是一种期待。
秦浪冲着他们点了点头。
又用手指做了个嘘的禁言手势。
几人喜出望外。
许茹芸轻手轻脚的进去看了一眼,又流着眼泪捂着嘴巴轻手轻脚的出来了。
小心翼翼的掩上房门。
回到大厅,谭建国双手握住秦浪的手,声音还是放低了不少:
“秦先生,大恩不言谢,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谭家的恩人。”
“言重了。言重了。”
秦浪的声音也莫名低了几度:
“我本无所长,只是恰巧会一些催眠的手段而已。”
几番寒暄之后,轻声交流也的确有些不太方便。
干脆是到了别墅外的一个休闲地。
许茹芸端来一些瓜果和水,几个人坐在那里聊天。
得知秦浪初来阳城正住酒店。
谭家人极力邀请他住到别墅里。
秦浪知道他们也是为了谭琳琳,也没有推脱。
谭建国是白手起家,生意做得很大。
不但聪明。
察言观色的功夫自然也是非比常人。
之前是心系小女儿,所以显得有些被动。
但现在心绪沉定,脑袋转的快。
几番不露痕迹的交谈后。
秦浪还未察觉到什么。
其实家里老底都被谭建国摸了个遍。
这也很大原因是因为秦浪并未对这家人抱有很强的戒心。
当然也是因为谭建国很聪明的没有往这方面去打听。
许茹芸从嫁进谭家开始也跟着丈夫帮忙处理事务。
自然是知道这些言语上的技巧。
在经历过清凉寺求女和治病请愿后对宿命一词更加坚信。
对于秦浪这个有缘人自然是有了常人不曾有的喜爱。
何况自己小女儿的状况,暂时也离不开秦浪的帮助。
在秦浪看不到的间隙,许茹芸顶了顶自己丈夫。
送了个眼神给他:
差不多得了啊!
若是被他察觉了,一时生气耽误自己宝贝女儿的治疗可饶不了你。
夫妻几十年自有默契。
可怜秦浪,心里头老是记挂着背后的那个木箱。
全然没想到,顺心顺口的言谈把自己的情况抖落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