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那你要注意，方术不是一门简单的内容。对于你来说，你的咒力早已达标。真正困难的，是对方术的理解。方术之复杂，你，做好准备了吗？”
“做好了！”
“那好，这本书你先拿着，如果有什么不懂再来问我们吧。”李适从乱七糟的书架上抽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杨明接过小册子，就像那些《功夫》里那些什么‘绝世武功’一样：淡黄色的表面，上面印着‘方术大全’四个字的繁体字，还有一副黑白的人物画。
“嗯？什么东西？”杨明目光呆滞。
“别小看这本书啊。”张杉拍了拍杨明的肩膀。“你把它翻开来看看。”
杨明依言将书皮翻开，映入眼帘的是一行大字：“何谓方术”。
“别看了，这上面的东西就是之前我跟你讲的那些东西。你继续往后翻，多翻几页。”
杨明迅速的翻着，然而这本册子明明摸上去薄薄的，但怎么翻都翻不到头。“这是……将方术刻印在一本书上？！”
“对了，虽然这门技术是从西方那群整天脑子里不知道想些什么的家伙那儿学来的。但不得不承认，确实好用。”
“好了，这本书你至少也得看个两三年吧，你先看着，到时候再说吧。”
“毕竟这些只是一些最为常见的方术，至于那些独传秘笈就不包含在内了。”
“谢谢两位师傅！”
“别叫师傅了，还是叫张三哥和李四哥吧。”
“好的！张三哥，李四哥！”
……
杨明回到了自己家。
他身上的灰尘和碎石早就清理过一遍了，只剩一些残留的灰尘沾在杨明的头发里。
“明明回来啦，欸？明明你的头发怎么变白了？”
“路上有一片地方在修路，那边的灰太大了。那我先去洗个澡。”
“好吧好吧，你先去吧。”
杨明光着身体站在花洒下，感受着冰冷的冷水从自己的头上流下。尽管依旧是寒冷的冬日，但是杨明却没有什么感觉。凉凉的空气让杨明的精神保持清醒，他继续思考被洛舵主打断的问题。
‘如果师父真的是被五狱圣教的人杀死的话，我又该怎么面对他们？’
‘不，师父的仇人是谁，也不重要了。’
‘万恶之源是那个什么献祭的仪式！就是因为这个仪式的存在，才会造成这么多的悲剧！’
‘如何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呢？’
‘不行，不可能解决。人们通过这个仪式召唤神明，产生弑神者，弑神者为了变强，就要弑神，弑神就要召唤仪式……’
‘仅仅是杀死弑神者又有什么用呢？总有人想要获得更加强大的力量，为了这份力量……’杨明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他们会将其他人的生命完全无视……’
‘只要懂得仪式的人存在，这个悲剧就会不断地轮回。’
‘为什么啊……’
滚烫的眼泪混着绵密的泡沫一起落下。
‘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一切啊啊啊啊——’
‘我是多么的羡慕班上的同学们啊！！他们有正常的生活，爱他们的父母，去吃自己喜欢的东西……’
‘为什么要让我去直面……这隐藏在繁华世界背后……最真实的黑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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