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个选手的鲜血从断腕处暴射而出,比武赛场内顿时犹如下起漫天血雨。
“啊!”几个选手当即痛苦地惨叫着晕死过去。
“啊啊!!”……
“啊啊啊!!!”另一些选手哀嚎着在地上翻滚,浑身混杂着污血和淤泥,满脸都是因伤口的痛楚变得狰狞又可怖表情。
比武赛场内十一个选手血淋淋的断腕残肢散落一地,鲜血几乎要流成河,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场面简直惨不忍睹!
冷新鹤活生生地将比武赛场预选赛,变成了噩梦般的杀戮屠宰场!
惨!惨!惨!
惨!惨!惨!
惨!惨!惨!
与冷新鹤同个小组,但知难而退的个选手被眼前惨况吓得腿软,无比庆幸自己能够及时弃赛,全身而退。
先前小组落败的选手们,以及后面还未上场的小组选手们,也是万分感激没有被作者安排在冷新鹤同一组小组战。
“这是什么鬼剧情?”观战群众几乎想要怒吼,上一组小组战刚被宇礼公子恶心一道,现在居然又接连着被冷新鹤惊吓一番。
“怎么会有如此血腥的场面,莫非我们生活在恐怖小说里?”观战群众突然惊慌起来。
“不可能,我们的小说应该是欢乐文风才对。”观战群众还是难以置信眼前的一幕。
……观战群众议论纷纷,又开始炸开了锅。
“好可怕的人。”宋楚立眉头紧皱,手心也不禁握紧。
冷新鹤不仅剑法可怕,身法可怕,个性更可怕。
冷新鹤实施屠戮狠手,斩下十一个选手的手腕,但是身上半滴鲜血未沾到,甚至剑身都未必沾到半点血迹。
冷新鹤只是用剑气斩下了十一个选手的手腕,就在十一个人的鲜血泉喷而出前,冷新鹤就已飞身而起,立足于鲜血不可能溅洒到的地方。
“进场清理。”宋楚立挥手对身后的几个黑衣人手下吩咐道。
几个黑衣人手下赶紧招呼好些后勤人员齐刷刷地跑下比武赛场,将受伤的十一个选手抬去疗伤室,并清理满地的血污。
比武赛场惨状简直太让人不忍直视,太……无法形容,甚至让人有种晦气的生理不适感觉。
几个黑衣人手下对清理比武赛场的后勤人员进行安排后,迅速地又跑回裁判席。
几个黑衣人手下从冷新鹤身旁经过时,还特意与冷新鹤保持一定距离,不想触碰到半点冷新鹤散发出的冷冽寒意。
冷新鹤比死神还可怕,死神只要人命,冷新鹤诛杀人心!
冷新鹤缓缓走向裁判席,步伐很悠闲,仿佛茶余饭后的散步,仿佛身后的鲜血、哀嚎完全与自己无关。
冷新鹤身上的一袭白衣,犹如从天而降时的洁白无瑕。
冷新鹤整个人就像一块碧玉,清澈但冰冷。
冷新鹤整个人就像一把名剑,令人向往但充满危险。
冷新鹤整个人就像一片带着魔咒的雪花,随时会雪崩般无常,随时会变成血花般恐怖。
“恭喜。”宋楚立收敛心中的情绪,恢复作为记牌官的专业素养,微笑着递给冷新鹤青铜参赛牌。
冷新鹤接过青铜参赛牌,面上依然很冷,没有任何的欣喜、哀伤,平静得犹如一个没有表情的石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