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婆丢弃的旧衣裳扔在后屋杂物房里。”张可儿说道。
“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张涛海无趣地说道。
张涛海觉得张可儿很无聊,尽说些无聊的废话。
张阿婆是张家镖局的老女仆,体形高大,身强力壮,为人和蔼可亲,人缘也很好。
但是张阿婆的旧衣裳关自己什么事?
张阿婆的旧衣裳有什么好谈论的?
“你可以偷偷穿着张阿婆的旧衣裳,变装出门,这样安全。”张可儿哈哈哈地自说自笑起来。
“滚!”张涛海怒吼起来。
张可儿离开后,张涛海心情还是难以平静。
自己明明比武赛场预选赛获胜归来,而且好歹已是个青铜选手。
比武赛场上好歹也有过好些欢呼声!
尽管预选赛获胜算不上什么光耀门楣的事情,至少自己可没输掉!
怎么竟然在家里还受一肚子窝囊气?
简直岂有此理!
张可儿居然还嘲笑自己浪费了十两银子参赛报名费。
难道堂堂张家镖局公子,花个十两银子,也要被嘲讽?
张涛海越想越气愤。
区区十两银子!
区区十两银子!
张可儿那臭丫头,实在不可理喻!
竟然拿区区十两银子嘲讽自己这个兄长!
简直太可恶了!
张涛海几乎要怒不可歇,然后张涛海决定出门散散心。
去哪好呢?张涛海又有些犯难。
张涛海知道,取得青铜参赛牌后,只要离开家门,任何地方都是勇士狩猎场。
公众场所自然是要尽量避免,娱乐场所更是危机潜伏,不能轻易犯险。
其实,张涛海也曾想过弃赛,青铜参赛牌确是也能换到很多银两。
无忧无虑地继续过着吃喝玩乐的快乐日子,多好。
但是一想到张可儿哈哈大笑的模样。
弃赛?开什么玩笑!!!
张涛海觉得自己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张涛海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自己越生气,思绪竟然越沉静?
张涛海的思绪很快就将张可儿抛之脑后。
张涛海想到了一个去处。
张涛海将一个葫芦装满酒系在腰边,然后从后墙飞身翻出了张家镖局。
张涛海一路小心翼翼地来到偏远的一间简陋的房子。
简陋的房子,在四周草木森森的环抱中,独立而居。
“找了半天,原来在这里。”张涛海打量了下简陋的房子。
“怎么会这么简陋?”张涛海感叹道。
张涛海知道肖中诚很贫穷,也正是因为贫穷,眼光短浅,所以自己才会以三场预选赛报名费的低成本,轻易换取到肖中诚放弃小组战。
但是张涛海没想到肖中诚的家会如此简陋。
简直就是简陋得好像作者的词汇量那样,根本难以表达出来。
简陋的房子有些残破,门口空地边上有些鸡鸭笼子,但是空空如也。
这已是张涛海尽力观察到的情况,也已是作者能描述的庄稼汉家应有的样子。
张涛海甚至觉得,简陋的房子遇到下雨天,一定会是各种滴水。
简陋的房子门是敞开的。
张涛海顿了下,然后直接走了进去。
“肖中诚!”张涛海进屋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