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想在脸上弄几道血印试试?”老佣人冷笑着,从地上随意再捡起一根枯枝,往身穿红衣的年轻女人脸上轻轻划了几下,恐吓道。
女人不怕死,难道还不怕毁容?
老佣人看着身穿红衣的年轻女人表情再次惊恐起来,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来硬的,我也可以。甚至会比你见识过的任何男人都硬。”老佣人冷冽的目光死死盯着身穿红衣的年轻女人。
老佣人用行动说明了,占领着绝对的优势是自己。
“有种你就杀了我。”身穿红衣的年轻女人又惊又恐,怒喝道。
老佣人手一挥,随即在身穿红衣的年轻女人脸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印。
身穿红衣的年轻女人这次没有惊叫,也没有惨呼。
身穿红衣的年轻女人出乎意料地变得出奇的冷静。
身穿红衣的年轻女人用轻蔑的眼神反盯着老佣人。
老佣人不禁有些诧异。
身穿红衣的年轻女人完全没有半点对死亡的畏惧。
当一个女人对毁容都不再怕,还会有什么怕的?
身穿红衣的年轻女人已经视死如归!
老佣人知道,身穿红衣的年轻女人不能杀掉,至少暂时不能杀。
身穿红衣的年轻女人的幕后主使必须要尽快查找出来,要不然南宫府将会面临难以想象的麻烦,甚至是危机。
但是,再多划几道血印也已经没有作用。
又如何能奈何得了身穿红衣的年轻女人?
“你现在还觉得我会招供?”身穿红衣的年轻女人不屑地嘲讽,挑衅道。
“你当然不会,就算你说了,我也不会信。”老佣人放下了手中的一根枯枝。
“那何必再废话?”身穿红衣的年轻女人闭起了眼睛,一心求死。
老佣人杀人很拿手,但是对付女人却似乎是个门外汉。
“我会带你去南宫府。”老佣人说道。
老佣人已经放弃继续逼问身穿红衣的年轻女人。
老佣人不想再做无意义的事情。
“想要行刑逼供?”身穿红衣的年轻女人又不屑地笑了笑。
女人毁容都不怕,还怕什么折磨?
“南宫元令公子的摄魂大法,直接可以获取真实的情报,岂非比听你编的话更有趣?”老佣人说道。
身穿红衣的年轻女人顿时心中一惊。
“何况你也编不出什么好理由来。”老佣人补充讽刺道。
老佣人知道身穿红衣的年轻女人根本不会臣服于自己的威逼,也不愿再浪费时间。
“你以为我编不出来?”身穿红衣的年轻女人不满被小瞧,讥笑起来。
“当然。”老佣人不容置疑地说道。
“你那么肯定?”身穿红衣的年轻女人问道。
身穿红衣的年轻女人不解老佣人哪来的自信?
“作者都编不出来!”老佣人不屑地直接回答。
作者都编不出来!
作者都编不出来!——划重点。
身穿红衣的年轻女人不得不信服。
老佣人的回答完全无懈可击!
“那你干嘛跟我那么多废话?”身穿红衣的年轻女人还是一脸的不屑。
“小说里老人家出场都很少,戏份和对白也很少,能多说一句算一句了。”老佣人中肯地说道。
老佣人顺道回礼般白了身穿红衣的年轻女人一眼,仿佛在说,你就快领盒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