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底奖励都这么丰厚。
齐斌一下子来了动力。
在屋子里活动了一番,便打算出去走走。
说不准能有什么收获。
寒冬腊月,四九城的天气无比的冷。
齐斌将衣服裹在身上。
装作一副虚弱无比的样子便走出了门。
“诶!奇了怪了啊!你瞧着病秧子,今天居然能出来了。”
“之前可都是足不出户的呢。”
刚走过后院拐角。
就听到二大妈在喊着,“孩他爹,你快出来看看啊,病秧子居然能走路了。”
二大妈那是一脸惊奇,慌慌张张的就跑回了家要把这事情说给刘海中听。
这举动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奇珍异宝一样。
也是,齐斌给院子里人的印象就是病秧子,连路都走不了。
爹死了,娘跑了,自己还是个病秧子。
没有在家饿死就是老天开眼了。
更别提走路了。
突然还能走出来,谁不意外啊。
不光如此,二大妈还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齐斌。
她总觉得齐斌身子骨好像没有跟之前那么孱弱了。
就好像病都突然好了一样。
真的是见了鬼了。
“谁啊,齐斌?你看看他一副快死了的样子。”
刘海中一手端着茶杯,一手背在后面对着齐斌指指点点,然后坚信道,“你瞧着吧,这家伙没走两步指定得摔。”
“之前不也下地走过路,谁知走两步牙都磕掉了,这家伙出去一趟,冻死大街上都没有人管。”
“也是,说来齐家也真的是挺可怜的,爹死娘跑的。”二大妈叹了口气。
“走走走,别看了,简直晦气,别等会把病传给我们,他真要是死外面了,我们还能拿到他爹一月六块的补贴呢。”
刘海中瞪了一眼二大妈。
“你别说,这不用工作就能一个月拿六块,这日子不错啊。”
“不如你去找找街道,现在就给他占了,反正就是一个病秧子,就他那能耐,还能去街道取钱不成?”
“不行不行!”
刘海中摇了摇头,喝了一口茶,“现在厂里可都是准备着考钳工呢,等我升了六级,别说工资了,被领导看中当个官那都是有可能的。”
“怎么能为了一个月五块,毁了我的名声呢。”
“你这简直就是妇人之见。”
“是是是,你瞧我这嘴,一个月六块而已,不能坏了你的名声,当官最重要。”
二大妈连连歉意,给刘海中整理着衣衫嘴里不停念道着。
刘海中也是一脸高傲,端着茶杯就转身回了家。
五块钱而已。
等他当上组长,不!起码得是科长,这钱都是小钱。
就自己的能力,一年当上科长。
三年都得升到副厂长了。
齐斌将这话听得一清二楚。
院子就这么大,对话被听见,一点都不意外。
禽兽总归是禽兽。
就算正式剧情没有开始,禽兽本性却早就刻在了他们身上。
别说这六块补贴了,怕是齐斌真要冻死外面。
房子他们都得抢着占。
有便宜不占,那是傻子,更别说这些禽兽了。
齐斌继续向前走,时不时的装作腿软要倒下的摇摇欲坠感。
真要说他现在的身体,可比正常人的都好上几倍。
不过演戏嘛,就得像点。
一失足成千古恨,万事还得小心点。
“哟,齐小子,你怎么出来了,诶柱子,快点过来快点过来。”
“你看看你这身子,比我这个老婆子都差,出来干嘛。”
“你出来万一冻着怎么办!”
齐斌正装模做样的走着。
就听到中院正在傻柱家的聋老太太喊了一声。
语气里满是着急和关心。
齐斌微微皱眉,他可不会觉得聋老太太是好人。
她这明摆着就是拉好感占便宜呢。
挑拨走前身的母亲,就剩他一个病秧子,他要是死了,房子钱归谁。
这老太婆,心思坏得很啊。
“老不死的,你就别说了我,你还没冻死呢,我会冻死?”
齐斌一边说话一边咳嗽。
然后便理都不理的直接拖着身子走了。
挑拨的事情,之后在给你算。
等他先稳定下来,才是斗禽的开始。
“骂谁呢!给脸不要脸的臭小子,怪不得一身病,活该!”
“活该遭报应,看你这身子,你能活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