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我丈夫没事吧。”一个刚结婚的女人抹了抹眼角的泪痕,表明她刚刚偷偷的哭泣过。
这个女人江流见过姓姜,她结婚时婶还带他吃过她的结婚酒,她的丈夫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听说待人挺温和的,本来打算偷看她洗澡时,结果还没看到就被逮住送给被张婶狠抽了一顿。
江流心中焦虑也稍缓,婶应该没事,应该没事,江流自由在心中不断的念着,祈祷着。
当沙滩上的人们沉醉在亲人回来的喜悦,江流看向了那模模糊糊鱼船群影,突然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因为渔船少了,而且好多渔船轮廓有些残破,虽然较远但是江流大概还是能辨别出来,就凭他跟张婶一同出船捕鱼的五年经验,五年虽说对那些老渔民来说不多,但与绝不少,江流的心也不由得再次提起来。
当船队靠近时人群不在是高兴而是满脸的担忧,焦急,气氛一下显得有些悲凉。
船队靠岸,岸边所有的人都围了上去,有些看到自己的亲人安然无恙高兴的哭了起来,有些再也看不见了,连尸体都沉入大海,家人们只有坐地痛哭,还有些身体受了伤,轻重不一。
江流在人群中寻找着张婶的身影,没有,没有,还是没有江流心中越来越焦急,心中像似有一团火在燃烧但却无法发泄,江流开始向回来的人打听,没有,还是没有,在江流心中火焰快爆发之际,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却非常虚弱
“臭小子,在哪转悠啥,真的长皮实了。
江流僵硬的转过身,发红的眼睛看向了前方,因问人太多而干裂的嘴唇不由开合,吐出一个沙哑的字
“婶”
看见张婶的身影,江流扑了上去,扑进了张婶的怀里,呜呜的哭泣起来,这是高兴的泪水,这是江流记以来第一次哭,他父母死的时候,他不懂事,还在父母的葬礼上咯咯的笑,村里人掐他,打他想让他哭,但当时他就不想让他们如意咯咯的笑的更开心了,村里人当时都说这是一个喂不熟的白眼狼离他远远的,当懂事时,想哭时却发现无论如何都哭不出来。
看着在怀里哭成泪人的江流,张婶眼里流露着母性的光辉,用左手轻轻的抚摸着江流的后脑,安慰着
臭小子,婶不是好好的活着回来了,哭啥”
刚说完,便体力不支倒了下去,在意识快消失时,自看见一个少年在那焦急的喊着,喊着却听不清内容。
屋内,江流看着张婶那空空荡荡的右臂,断臂处已经做了精心的处理和包扎,但是伤口处还在不停的渗血,江流心里非常焦急,要是有伤药就好了,伤药,对了伤药,想到这江流来到一个小柜子旁,打开柜子里面有着一个柔软鱼皮包的小包裹。
拿出包裹,似乎还能问道少女那淡淡幽香,看着手里的包裹,江流在心里非常感激千儿,他发誓等他过了成年礼一定要找千儿提亲,请她嫁给自己,如果她父母不同意,骗也要把她骗过来,就算到时候自己的腿被她父母打断也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