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打心眼里就瞧不起姜大民,初中还没毕业就接了他死去爹的班,也是在轧钢厂上班,现在算起来六年了,毛还没长齐吧?
“哎,我说大民你今儿怎么着?你这是打算为傻柱打抱不平啊?
我可不是说你,大会可是公共场合,你可不能公报私仇,胡说道。
我那飞出去的木棍把你打中,可不赖我,是你没有眼力劲,替傻猪挡灾呢。”
“许大茂,有事说事!少说脏话,鸡早晨的时候是不是在?”阎埠贵说话时左手习惯性扶了扶眼镜。
“在呢,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姜大民可没有在意许大茂的冷嘲热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看老子以后怎么收拾你。
姜大民这时已经从二道门前走到院子的中心,这块地方是人民群众和三位大爷的分水岭,姜大民不慌不忙迈着方步,踱来踱去...
俨然就像身处在福尔摩斯诡异杀人事件的案发现场。
“我说大民啊,能别来回走吗?有话你说,大家回去还好些事情呢...”
“一大妈,我这今晚吃撑了,走一走顺便理顺下思路。”
姜晓慧没好气的给了自己哥哥一个白眼,心说,您吃了嘛您?吃也是吃错药了...
姜大民在许大茂和娄晓娥身前停下脚步,对着许大茂说道:
“这不就得了,你上班时鸡还在。
下班我在柱子哥后面,拔鸡毛的功夫都没有,莫不是那半拉子鸡连带着鸡毛让他给生吃了?”
姜大民说到这里,还没等继续说下去呢。
会场上的几个小年轻们,已经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其他年龄大的比较含蓄,露出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容。
人民群众就这点不好,看热闹从不嫌事大,他们也没想到今天能一瓜双吃。
阎解放很不地道的跟了一句:
“大民哥您说的对,经您这么一分析呀,我们算想明白了。
许大茂家的鸡谁偷的暂时不知道,也没个准。
现在确有充分证据证明傻柱哥的鸡是从厂里带回来的。”
“解放啊,饭能乱吃,拉稀是你的事,这话可不能乱讲,我可没那意思!
你大民哥,我一向都是正直的人。”
“得了吧大民哥。平时不说话,谁知道你肚子里憋的全是坏水。”
“哈哈哈哈...”院里又响起一阵哄堂大笑。
聋老太此时睁开了眼,看向姜大民的目光有些说不上来的味道。
一大爷只是深深的瞅了眼姜大民,并没有言语。
大院里的群众们,早就看傻柱不顺眼,他们的不顺眼可不是因为傻柱人有多么坏,而是因为傻柱吃的比他们香。
一旁的秦淮茹把嘴贴到姜晓慧的耳边说道:
“你哥,这可不是一瓜双吃,这是想撑死。”
姜晓慧却不为所动,姜晓慧站起身体,用挑衅的目光看着秦淮茹,学着姜大民的口吻大声喊道:
“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经过姜大民这么一闹腾,何玉柱有点骑虎难下了。
心中的怒火也仿佛被姜大民瞬间点燃。
“姜大民你丫的胡说什么呢?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你特么这是给我洗冤的吗?
你这是把我火坑里推呢!”
姜大民看似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对着何玉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