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易中海和傻柱在的轧钢厂对于秦淮茹来说是没有灵魂的。
秦淮茹自从接替贾东旭的工作以后,表面上是学徒工,但是严格意义上来说连当个打杂的都不合格。
在厂里只要有着易中海这个靠山在,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磨洋工。
她在工作时间磨易中海,午饭时间磨傻柱。
原著里偶尔为了几个白面馒头磨磨郭大撇子和许大茂。
今个跟往常不一样,易中海不在厂里,傻柱去派出所以后也没回来。
秦淮茹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早都蔫透了。
散会后秦淮茹刚回到车间,看不见易中海,她也没心情工作。
在车间里转了一圈,随后像想起了什么大事一样,猛地一拍大腿,又转身走了回来。
果然看见刘海中一个人还站在原来的位置上傻呵呵的一动不动。
秦淮茹赶紧走上去拉住了刘海中的衣角。
猜想刘海中这时候老脸丢尽,刚好需要人安慰。
而我秦淮茹总是那个能给人雪中送炭,寒冷中带来温暖的热心人。
秦淮茹胖乎乎的脸上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瞅着刘海中。
刘海中垂头丧气,患难见真情,关键时刻还得是秦淮茹最懂男人的心。
“哎,怀茹啊,贰大爷糊涂啊!”
刘海中看着秦淮茹,差一丢丢就哭出了声。
“贰大爷,走吧,去我们车间坐一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你缓缓,没事的,谁还没个犯错的时候,要我说啊,你做的没错,不过,贰大爷,说真的,我是真挺佩服你的勇气,这一下,您在咱全厂人的面前可算露脸了。”
“这是好事,而且刚才我在台下也听了,您讲的真不错,有当官的那种气派。”
随后秦淮茹又往前稍微靠近了一步,压低声音说道:“贰大爷,您说,杨厂长今天维护他刘洋,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杨厂长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攥着。”
“哎呀,怀茹啊,你也是这样想?”
“看来咱爷俩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刘海中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紧握着秦淮茹的手说道。
“这事都明摆着的,贰大爷,您说,谁不知道刘洋是个啥人,如果没有点特殊原因,杨厂长能奖励他自行车票,还有斤肉?那可是斤呀!我滴个天姥爷呀!我家一年都吃不上这么多。”
秦淮茹边说边舔着干巴巴的嘴唇,想想那斤肉羡慕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这能做多少顿红烧肉?能吃多少顿肉丸馅儿饺子?
难怪刘洋家天天锁着门在里面做好吃的。
啥时候咱也巴结巴结杨厂长,让杨厂长也大手一挥送上二十斤?
啊!不!
应该是送五十斤,对,就五十斤,一年的肉都有了。
秦淮茹越想越高兴,越想越开心,似乎自己的眼前就是一头粉白粉白的大肥猪扭着肥胖的屁古正朝自己走了过来。
“嗯嗯,我也觉得事情很蹊跷,并没有那么简单,”
“怀茹啊,难得你跟贰大爷想到一块去了,”刘海中仍旧一脸苦涩的说道。
这个时候,哪怕是刚吃完粑粑的苍蝇在他耳边嗡嗡两声,恐怕刘海中当能把它当成知心朋友捧在手心儿。
“贰大爷,您跟我就别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秦淮茹难得的对人客气一回。
刘海中一想到今天在全厂人的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人,接下来的一个月还要终日与垃圾为盼。
脑瓜子嗡嗡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揪着头发想了半天,也没整明白,这事怎么就能跟厂长扯上关系?
自己老糊涂了,难道易中海也老糊涂了?
唯一值得欣慰的好在是壹大爷的位置保住了,也算老天看眼了吧!
......
刘洋刚开着吉普车回到轧钢厂,就看到大家对他指指点点。
怎么回事?
不但有男同志过来偷窥,竟然还有不少女工人也三五成群的结伴儿过来偷着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