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小丑打扮的林旭看着莫那汗，“嘿，你干嘛这严肃呢？”
“我……”
莫那汗心脏一紧，几乎不能呼吸。
手和腿都微微发抖。
“喔哈哈哈……”
林旭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
紧接着。
就越笑越大声，越想越夸张。
整个剧组片场都回荡着这种渗人的笑声，如同鬼魅幽灵般，让所有人都感觉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突然。
笑声骤然停止。
林旭以极度夸张的姿势探出身去。
一把抓住莫那汗衣领。
“别担心……”
感受到莫那汗的极度紧张，林旭拍了拍莫那汗肩上并存在的灰尘。
就在下一瞬。
林旭竟然拉着莫那汗，挑起了代表着优雅的舞蹈，探戈。
整个画面显得极度滑稽，
然而，这个片场没有一个人想笑。
梅根·福克丝和贝尔更是心惊肉跳，只觉得一种巨大的莫名恐怖笼罩了他们，一只无形大手捏住他们的心脏。
让他们连大口呼吸都不敢。
“喔哈哈哈……”
林旭突然自此笑了起来。
笑得极度夸张，极度癫狂。
笑得咳嗽连连。
就在这时。
林旭突然松开莫那汗。
莫那汗跌坐在地。
却是根本不敢起身，僵硬地坐在地上看着林旭。
林旭笑得前俯后仰。
甚至跪倒在地，拳头连连锤击地面。
忽然。
林旭陡然停止笑声。
从地上站起，目光一一扫视众人。
没人敢和他对视。
纷纷退后两步，将头低下或者扭到一边。
唰！
与蝙蝠侠的贝尔对视，林旭以极为纯正的英文，“要么作为英雄而死，要么苟活到自己被逼成……恶棍！”
咕咚！
贝尔咽了口唾沫，只觉浑身皮骨冰冷。
林旭突然站定。
将那顶假绿发往旁边一扔，看向小年轻，“好了，说说吧，你觉得你自己缺乏了什么？”
教学结束。
那顶被掀掉的假绿发，就是出戏的引导物。
气氛突然正常起来。
剧组所有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就刚才林旭的那一段表演，把他们都带进去了。
某一刻。
他们真就以为身在哥谭市，面对的就是小丑本丑。
莫那汗在还坐在地上，没起呢。
这孩子被吓得不轻。
他的内心来得实在太过于震撼，听到林旭的忽然发问，他知道似乎知道自己缺少了什么，可就是无法用言语表达。
看着那欲言又止的模样。
林旭代替他，说道：“你缺少的是疯狂。”
“是优雅且偏执的疯狂。”
“另外，你还缺少对混乱的信念。”
林旭说着，指向贝尔，“将我们的正义之子蝙蝠侠，推向罪恶深渊的信念，以及混乱中的优雅病态。”
莫那汗连连点头。
这些话，简直就是他此刻心中所想。
然而让他得演到如此……莫那汗感到很是为难。
优雅与病态，偏执与信念。
这些形容词。难道不是不能兼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