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七雄帮四堂主,等级比你高得多,在他看来,在众多手下面前输给一个无名小子,恐怕是一种无法接受的羞辱吧。”陆修分析道:“但确实极端了。”
“但愿七雄帮的帮主不是这样的人。”陆慕说道。
“父亲刚刚被封了西平王,我们做事就要更加谨慎了。”陆修提醒道。
“这些伤脑筋的事情你和大哥多考虑吧,我可不想缩手缩脚做人做事。”
“看把你惯得。”
“二哥,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强弱分明,要保护弱者,就要先成为强者。没有强大的实力和内心成不了强者。”
“这么说你还有理了?”陆修并不打算和陆慕讲什么道理。
“哈哈,谁叫你是我哥哥呢。”
陆修摇着头,看看车外,就要入王城了。
陆府的人都下了车,看见宫里人在城南西侧门前候着,便在西平王的引领下见过宫里人,然后跟在宫里人后面入了王城,沿着王城的西侧走廊,进入太极殿。
时辰未到,王上自然不在。
太极殿早已经披红挂彩,多了一分喜庆少了一分庄严。
乐人们则在太极殿一侧演奏着欢天喜地的曲调,平缓而饱满。
早已经到达太极殿的,有蒯司徒和芈相等人。
听得宫里人唱报,殿内众人都起身向西平王招呼,西平侯笑呵呵地回礼,一面在宫里人的引领下来到右边第一排的第二个位置。
右边第一个位置便是太子之位。
蒯越想着自己早已经是冢宰了,便来到西平王座前寒暄,说道:“西平王一向安好!”
西平王不客气地回道:“什么西平王,我还是西平侯啊!”
蒯越一听,故意装糊涂,说:“王上在廷议上都说了,怎么还不是呢?莫非西平王是想做亲王?”
“蒯司徒啊,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王上虽然表达了旨意,但没有正式文书册封,更没有举行典礼册封,就算不得是。”
“那只是迟早的事嘛。”听到蒯司徒三字,蒯越稍显尴尬。
“规矩不能破坏啊。没了规矩,就没了体统,没有体统,哪里像个朝廷。”
蒯越嘴巴上说“西平侯说的极是,”心里却在盘算,这话只要稍微改改向王上禀告,就可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蒯司徒在琢磨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