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一张今晚去往瑞士的火车票和一张支票,今天晚一点的时候我的车夫会送您去火车站。
到那时不会有人盘问您,希望支票里的一点小钱能够让您在瑞士渡过几个月轻松的假期。”
说着,俾斯麦拍拍拉萨尔的肩膀,言辞恳切的说道
“用不了太久,您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到柏林了!”
“我期待这一天早日到来!”
拉萨尔非常专业的微笑着答道。
这一天里他收获不少,至少而言他已经意识到现在的情况的的确确和4年大不相同了。
即使是像俾斯麦这样的容克,所思所想也都已经比之以前大有进步,拉萨尔相信,俾斯麦绝对不会是唯一有这种思想的容克,看来时代当真是进步了的。
另一方面,拉萨尔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俾斯麦的确是需要自己的,无论是从实现他个人的野心还是更高远的政治抱负的角度看都是如此。
当然,拉萨尔是一个清醒的人,他明白俾斯麦对他的这种需要乃是因为此公需要拉萨尔背后的德国工人阶级的力量。
而并非是需要他拉萨尔本人,如果有朝一日自己在德国工人阶级中的号召力和影响力丧失殆尽,那么俾斯麦肯定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的。
至于说“朋友”,拉萨尔还没有天真到会认为俾斯麦当真会把自己当成朋友!
不过不管怎么说,拉萨尔还是接受了俾斯麦的礼物,按着俾斯麦的安排。
在当天晚上秘密的登上了从柏林开往伯尔尼的列车,去享受他“为期几个月的瑞士假期”去了。
而就在拉萨尔乘着列车一路向东南风驰电掣的时候,太子宫里迎来了一位罕见的客人。
普鲁士的老国王、饱经中风和精神疾病折磨的腓特烈·威廉四世,在这个晴朗而寒冷的早春之夜亲自登临了。
而眼下,威廉就在维多利亚的怀抱里望着这位陌生的亲戚,眼里充满着好奇。
对于这一位,在他记忆之中并没有多少有关于这位腓特烈·威廉四世的内容,当然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毕竟人对于两三岁之前的记忆都是异常模糊的,而历史上这位腓特烈·威廉四世在年便撒手人寰了。
那一年威廉二世才两岁多一点,正是还不怎么记事儿的年岁,记忆里没有多少关于这位伯公的内容也属正常。
当然,往好处讲,这也多少避免了给威廉造成先入为主的判断,能够让威廉更多的独立感受与认知。
眼下的威廉便长大了眼睛,仔细的盯着自己的这位伯公。
那显然已经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拜那位威廉二世的记忆,威廉知道这位腓特烈·威廉四世年轻的时候也曾意气风发、潇洒浪漫过。
他虽然不是一位腓特烈大帝式的天才军人,却也亲身参与过反对拿破仑的战争。
尽管在王储时代崇尚自由主义,继位之后却是一位偏向于传统的君主,幻想将他治下的普鲁士变成一个“模范道德之邦”。
威廉相信,在这一点上,自己的这位伯公大约会和自己的姥爷阿尔伯特亲王有些共同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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