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她不是好好的在学校吗？”
“人怎么突然没了！！”
程峰虽然有些悲伤，但更多的却是震惊和不相信。
“她是自S！”
“这件事，对她造成了身心身体的伤害！”
“换做是我，我也会选择轻生的。”
沈弈的话对他来说字字珠玑。
程峰难以相信，表情有些难受。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沈弈拿着程峰兄弟俩的照片、程峰的画像和眼前的程峰作对比，这时候他终于知道那里不一样了。
人在流露真实情绪的时候，是最放松的时候。
“程林！”
“你这样溺爱自己的弟弟。”
“值吗？”
程林此时目瞪口呆，他和弟弟是双胞胎，就连自己的父母都难以分辨，更何况是陌生人。
“你是怎么发现的？”
程林像是如释重负似的，长长舒了一口气，回归于平静。
沈弈拿起兄弟俩的照片。
“你们长得一模一样，你扮成程峰的样子，我们也分辨不出来。”
“可是就在刚刚，你情绪外露的时候。”
“你的眼神......”
“出卖了你！”
“和照片里，你的眼神是一样的。”
“温和且没有攻击性！”
“而程峰不同，永远保持着那种嚣张的气焰。”
这时，沈弈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对着程林，播放了一个又一个的视频。
里面的画面不堪入目，言语露骨，通通都是程峰犯下的罪证。
里面的每个女孩，光着并且手持身份证。
这些内容是那个U盘里的，那封匿名信的寄件者，是那些被程峰残害过的女孩的举报信，包括薛瑶。
程林看着这些画面感到不适，眼睛刻意回避。
沈弈拿过电脑关掉视频，顺便把它合上了。
“才看了几个视频就受不了了。”
“这点承受力，还怎么替他抗罪？”
杜晨问：“程峰放L贷的事，你知道吗？”
程林摇了摇头。
“他说他要做生意，从我这拿了万，我原以为他变好了。”
“没想到是做这样的行当。”
杜晨轻蔑一笑：“狗改不了吃屎！”
“你这么信任你的亲弟弟，不惜牺牲自己，你这个哥哥可够称职的。”
程林笑了笑，语气略带轻松。
“算我还他的！”
“小时候我不小心害他溺水，我爸就责怪我，后来全家人，让我让着他。”
“我心里愧疚，一直护他到现在。”
“他要什么我给什么。”
“他闯祸我帮他擦屁G。”
“他结婚有了孩子，原以为会为了老婆孩子改邪归正。”
“可他还是死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