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响起，程诺想到自己来到这里的缘由，不由得问道：“你们是怎么选择…….嗯…..”思索了一下，说下了“乙方”二字。
是的，现在这种情况，程诺总觉得用客户形容不太恰当。
毕竟，客户是上帝，这灵魂屋的生意分明是强买强卖，用乙方形容更加贴切，毕竟，众所周知，在甲方面前，乙方就是个孙子，程诺默默在心理吐槽到......
女孩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靠着吧台品尝了一口才看向眼里盛满求知欲的程诺：“这不归我管，我只管帮人实现愿望得到报酬。”
程诺看了眼无意帮他解答的人，心道：这报酬可一点都不便宜
“还有个问题，你这屋子，不觉得搭配奇怪吗？”
女孩：“你觉得？”
程诺点点头
“那便觉得吧，行了，你的客人到了，出去迎接吧”
程诺也不在意自己是否能得到答案，听对方这么说，转身就要出去，才踏出两步，女孩又叫住他，说道：“我叫姬芙，你跟小系统一样，称呼我为姬大人，记住了。”
程诺闻言点点头，出去了。
随后领进了一个大约十四五岁的女孩，女孩还穿着校服，眼睛红肿，显然是哭着睡着的......
程诺让女孩坐在沙发上，转身准备去给女孩倒杯水，想让她缓缓再说她的故事......
毕竟来都来了，按照霸王条款，小姑娘总得得到点什么或者留下点什么，他现在都自顾不暇，更没有能力去帮别人，只能细心点照顾着....
姬芙看了眼程诺：“别忙活了，她喝不了.......”
嗯？”程诺看向姬芙，小姑娘也一脸疑惑的望向她
姬芙随口解释道：“她是灵魂......”言下之意，是碰不到这些的......
程诺不以为意，他自己也是灵魂来着，都能喝，别人怎么就喝不了了.......斜眼瞥了靠着吧台的姬芙一眼，似乎在说：要撒谎也撒个高级点的谎言。
似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姬芙一抬手，杯子自动向坐在沙发上的小姑娘飞去，小姑娘看到这一幕，张大了嘴巴，眼里还闪烁着神奇二字，待杯子飞到面前的时候，连忙伸手接住......
小姑娘捧着杯子就往嘴边送，可看似就在嘴巴边的杯子却如隔着万重山，一直碰不到，不是杯子穿过嘴唇喝不了，是杯子根本到不了嘴边.......
程诺张了张嘴，欲言又止，随即自己倒了杯水试，发现可以正常喝水......
扭过头疑惑的看向姬芙，等一个解释.......
姬芙看着两张写满请解释的脸，这才慢悠悠的开口道：“你能喝水，能碰到这里面的东西，都是我的法力加持，她能坐到沙发上也同样是法力作用，多余的，就别想了，毕竟，是他们有求于我，总不能要求我当个棒槌吧。”
说完，向程诺举杯，跟他隔空干杯......似乎觉得自己这样做并没有什么问题
“你的报酬代价那么高，就不能…….”
“不能，我不是慈善家”
坐在沙发上的小姑娘也明白了这是一个超出她认知的地方，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不吭声，隐藏起自己的好奇心，等着别人询问.......
程诺作为一个三好青年，把尊老爱幼的美德刻在了A里.......
忍不住骂道：“你是喝酒喝进脑子把脑子冲走了，还是从小当过乞丐，没感受过什么温暖，她就一小姑娘，就一杯水，你……”